等去核实的人回来,告诉二人确实是打了胜仗,而且还有一座京观的时候,心里都是吓了一跳,于是二人赶紧派快马,回临安告知勇毅侯。
而袁文殊这边没管这些,他还有大事要办呢,这都是细枝末节,等这次事了,估计这满朝上下,就再也没有人敢让自己来扬州了。
到了第二日一早,袁文殊集合部队就出发了,摄于昨日之威,那二人连问都不敢问,就这么看着袁文殊离去。
而就在袁文殊去往扬州的时候,在望县城内一处神秘之地,一个气质阴冷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听着手下给自己汇报情况。
“你说什么?那袁文殊去了宥阳?他怎么敢?他徐辉祖怎么敢让袁文殊插手?他难道就不怕局面无法收拾吗!”中年男子道
“四爷,有消息说,是因为上次的刺杀,才让那徐辉祖下定了决心,给那袁文殊插手江南的机会。”手下道
“哈哈,是吗?不过没关系,徐辉祖选择让袁文殊插手,那就是饮鸩止渴,马上他就会后悔的,等着看戏吧。”四爷道
“四爷,您是说,那袁文殊会有什么意外的动作?可这里是江南啊?他敢吗?”手下疑问道
“哈哈,这天下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吗?行了,袁文殊那边暂时就不要管了,山里那人怎么说?”四爷道
“四爷,山里那位,还是没给个准信,一直都在拖延时间,您看我们要不要?”手下道
“暂时不要有什么动作,他早晚会同意的,他那点小心思,怎么会瞒得过我呢?想甩开我?他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啊,”四爷道
“四爷,犯不着和那山野之人动气,他一个粗鄙之人,哪知道您的身份啊?”
“您可是当朝驸马,他哪来的本事甩开您啊?他最后还得乖乖的来找您。”手下道
“行了,扬州那边有什么动作吗?”四爷道
“回四爷,扬州那边安静的很,自打那袁文殊到了江南,他们是一点动作都没有。”手下道
“哦?这么沉得住气啊?这可不像是钟秦的风格啊,看来,这扬州背后另有高人啊。”
“好,真是太好了,事情越来越有趣了,闹吧,闹吧,闹得越大越好。”四爷道
“四爷,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手下道
“接下来?接下来自然是加把火了,告诉临安城,给我不惜一切代价,不停的刺杀那徐家的小子。”
“我看那扬州,能忍到什么时候?我就不信你们不动心。”四爷道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手下说完直接就退出了房间。
而房间内只剩下了四爷一人,默默的开口道“徐辉祖,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我不在乎多忍几天,你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我熊四郎发誓,我一定要你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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