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升了官,自然要庆祝一下,袁文殊这边正考虑怎么庆祝呢,盛家却来人了。
说是王家进京了,让他们明日去盛家赴宴,欢迎一下王老太君和王家的人。
袁文殊等人走后对明兰道“娘子,我刚想说怎么庆祝一下呢?这事情就找上门了。”
“是呀,这王家怎么偏偏这时候进京了呢?他要是在晚一段时间就好了,现如今官人你正在风口浪尖上,实在是不宜太过高调。”明兰道
“哈哈,娘子无需担心,这次的事情,不管怎么说都是好事,暂时出些风头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袁文殊道
“我到不是担心别的,这王家一进京,我那姨母自然会有些小心思,我怕官人你到时候为难。”
“嗨,我当是什么事呢,娘子你忘了,你姨母还有你表哥牵制呢,你那姨母又能耍什么花样?”袁文殊道
“官人你说的倒也是,那就再看看吧。”明兰道
“哎,这就对了,想那么多干嘛?他们爱干嘛干嘛,只要不惹到咱们头上,就随他们去吧。”
“不过娘子啊,这明天烦心事就来了,今天你看是不是让我开心一下?”袁文殊道
“啊?你都升官了,还不够开心啊?你还想怎么开心啊?”明兰道
“娘子啊,这升官固然开心,可还是那件事才是最开心的。”袁文殊道
明兰听懂了,脸瞬间就红了,不过还是开口道“昨天不是已经办了吗?再说了,就是今天想要继续,也得等到晚上再说啊,哪有大白天。”
“哎,娘子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这晚上有晚上的好处,白天有白天的乐趣啊。”
“再说了,娘子你是不是忘了,昨晚答应我什么了?”袁文殊道
“啊,有吗?我答应你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了?”明兰道
“装糊涂是不是?你昨晚明明答应我图上的事情,今天就不认账了?”袁文殊道
“我,我没有,是你记错了,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明兰道
“哈哈,夫人啊,这可由不得的你。”袁文殊说完就把娘子拦腰抱起。
“哎呀你放我下来,这青天白日的。”明兰道
“唔”明兰接下来想说的话,都已经说不出口了,袁文殊已经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力。
这一天怎么说呢?袁文殊无法形容,如果非要说的话,那一个词就能概括,那就是新鲜感。
此间乐,不足为外人道也。
到了第二日,一大早二人就准备好了,乘坐御制马车前往盛家,准备去参加,盛家给王家准备的家宴。
等他们到的时候,其实人都到齐了,因为这次是欢迎王家,所以王大娘子,一开始并没有叫墨兰。
后来还是老太太发现不对,这才把人叫来的,而袁文殊他们来的时候,墨兰她们其实也刚到。
进了府,就去拜见了王老太君,此时一旁的康大娘子,一看明兰夫妇来了,刚忙起身道“哎呦,你们来了,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母亲。”
袁文殊二人赶忙见礼,随后就听康大娘子接着介绍,等这一圈礼完毕后。
王老太君开口了“袁侯啊,我可是早就听人说起过你的大名了,今日总数是见到了。”
“哎,您太客气了,您是长辈,您叫我三郎就好了,可千万不要这么客气,不瞒您说,您这一客气,我这还浑身不自在了。”袁文殊道
“哈哈,好,那我就叫你三郎了,三郎啊,我刚才可不是在和你说客气话,我确实很早就听过你的名字了,王道远你可还记得?”王老太君道
“王道远?哦,我想起来了,您说的是戎州知府吧?”袁文殊道
“对,没错,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戎州知府了,托你的福,他现在已经升官了。”王老太君道
“哦,是吗?那可太好了,您忽然提起他,某非是沾着亲?”袁文殊道
“没错,说起来,确实还沾着点亲,我王家出身太原王氏,我们是三房的,而那王道远是四房的。”王老太君道
“哦,原来如此啊。”袁文殊道
之后到是没再说什么,就是一直在闲聊,一直到吃饭的时候,大家一起去了花厅。
在饭桌上的时候,袁文殊到是没说什么,而是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其实主要说的就是,那位便宜舅舅的事情罢了。
让袁文殊意外的是,自家这位便宜舅舅,好像很看重自己,他能感觉得出来,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想要巴结自己,而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
而王大郎之所以要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感激袁文殊,因为自打自家妹妹,靠上了袁文殊之后,就再也没来麻烦过自己。
这对他来说可是个大好事啊,毕竟这些年之所以这么蹉跎,除了自身能力问题之外。
最大的问题,就出在了自家这个妹妹身上,自己这些年,可是没少被她拖累啊。
搭人情不说,关键是还把自己的前途搭上了,他其实早就有心不管了,可自己母亲那一直过不去。
现在好了,袁文殊出现了,自己总算是解脱了,这以前的关系,总算是能找回来点了。
所以才会在桌上,频频跟袁文殊喝酒,其实这些年他心里苦啊,自家这个母亲,实在是太宠自家大妹妹了。
每次自家妹妹一闯祸,自己这位母亲,一定是马上来找自己,让自己帮忙解决。
这些年他都记不清,自己到底帮着解决多少事情了,现在总算是好了,自己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酒宴结束了,袁文殊夫妇就告辞了,出了盛家坐上马车后,明兰就开口道“看来我那舅舅可是很高兴啊。”
“可不是嘛?这没人拖后腿了,总算是能够好好发展了,他又怎么能不高兴呢?”袁文殊道
“官人,你说这康姨母,我现在怎么不觉得她多讨厌了?记得以前的时候,我们一家都很讨厌她。”明兰道
“娘子啊,你这是当局者迷了,如今你身份不同了,我又拿着她的命脉。”
谷簁<spa> “她在你面前,自然是不敢在摆以前的架子了,自然也就不会那么讨厌了。”袁文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