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书自然是不能送去了,这要是送去了,那银矿可就保不住了。”桓王道
“可是,这国书到时候要怎么回啊?”沈从兴道
“怎么回?自然是以我的名义回了?怎么,他倭国的储君都能写国书,难到我就写不得嘛?”桓王道
“殿下,这是不是太冒险了一点?绣衣卫的鼻子比狗还灵,万一要是被发现了?”沈从兴道
“绣衣卫?舅舅你无需担心他们,我自有办法应付,眼下,还是以训练好兵马为重,说其他的现在还为时尚早。”桓王道
“嗯,殿下说的是,现在该着急的是勇毅侯,咱们还是看戏吧。”沈从兴道
而此时徐辉祖的书房内,徐辉祖又跟何言,再商议今天的事情。
“侯爷,既然定襄侯已经把事情办完了,那下一步,就是让他着手整训兵马了。”何言道
“本侯担心的也正是这个。”徐辉祖道
“侯爷是担心,袁文殊不上心?”何言道
“恰恰相反,我是担心他太上心了,上心的过了头,到时候,咱们可就为别人做嫁衣了。”徐辉祖道
“侯爷,这确实是个问题,咱们不得不防啊。”何言道
“嗯?先生有办法了?”徐辉祖道
“侯爷,其实这是个阳谋,就算袁文殊不上心,咱们也还是会担心,所以其实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决。”
“侯爷,其实现在担心这些,也是无济于事,因为我们阻止不了,除非不让他训练士卒,否则咱们根本就没办法。”
“我们只要控制好上升的空间就够了,在加上他两个哥哥,都在咱们的地盘上,不怕他搞什么大动作。”
“至于小动作?侯爷,这些年咱们江南的小动作停止过嘛?”何言道
对呀,只要不让他搞出大动作就好了,这些年江南可从没平静过,但是不也过来了吗?
“多谢先生,要不是您的指点,我还想不透这一层呢。”徐辉祖道
“侯爷您言重了,您就是当局者迷罢了,要是多给您些时间,您很快就能反应过来的。”何言道
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会,何言就离开了书房,徐辉祖又想了一会儿后,很快也离开了书房。
至于袁文殊这边?他想的很简单,管它什么算计,反正都无伤大雅,随他们去吧。
到了第二天一早,袁文殊神清气爽的打了趟拳,然后就要去吃饭,他今天想去看看大哥二哥,毕竟这来都来了,不见一面也不合适啊。
不过还没等他出发,徐辉祖就让人把他请到书房去了。
“舅舅,这正事儿都办完了,你这么着急叫我来干嘛啊?”袁文殊道
“不是,三郎你是不是忘了,你可还有个重要的事情没办呢?怎么会没事了呢?”徐辉祖道
“不是,舅舅啊,这训练的事情还用的着我嘛?你的兵底子那么差,我亲自上手他们得累死。”
“我让满志带着将士们去教就行了,要是我去的话,我非得气死不可。”袁文殊道
“你,我说三郎啊,我承认,我的兵确实是比不上你的,可你也不用这么损人吧?”徐辉祖道
“我损人了吗?我说的是事实啊舅舅,你的兵我上次又不是没见过,就算这段时间有所进步,又能好到哪去?”袁文殊道
“你,得,我是说不过你,你赶快让你的人去吧,这明年就要打仗了,可就指望你了。”徐辉祖道
“得得得,我这就去,我这就去。”袁文殊起身就出了书房
而徐辉祖看着袁文殊的背影,神色平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袁文殊这边出来后,则是让满志去军营,让他们去训练江南的士兵,后来又一想,第一次训练自己要是不去的话,终究是不太好。
所以就跟满志一起来到了军营,叫上了一个营的将士,就去找江峰了。
“江指使,我把我的人带来了,接下来就让他们教你的兵训练,你去准备一下吧。”袁文殊道
“好好好,侯爷稍待,我这就让人去擂鼓聚将,您是不知道啊,自从知道您要来江南的消息之后。”
“我手底下这帮人都高兴坏了,就盼着侯爷您来指点指点呢?”江峰道
“江指使你太客气了,你这夸的我都要脸红了。”袁文殊道
接下来两人又客套了几句,袁文殊就跟江峰来到了校场,站在点将台上,一眼就看到了自家二哥。
简单说了几句之后,袁文殊就把位置让给了江峰,毕竟自己就是来帮忙的,可不好喧宾夺主啊。
在下来之后,冲二哥使了个眼色,然后就离开了江南大营,往城里走去。
既然二哥现在正在忙,那就不妨先去见见大哥,反正都是要看见的嘛。
袁文纯此时正在后衙看着公文,听衙役说自家三弟来了,心里很是高兴。
满脸笑容的迎上去道“三弟,你总算是来看大哥了,你说你都来几天了,也不说来看看大哥。”
“大哥勿怪,我这刚到江南,就被安排了一大堆事儿,这不,我刚从江南大营回来。”袁文殊道
“哈哈,行了,赶快进来坐,知道你这几天忙,毕竟你是大忙人嘛,你去大营是为了练兵的事儿吧?”袁文纯道
“哈哈,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大哥,确实是练兵的事情,这也是我来江南的主要目的。”袁文殊道
“好,既然你事情都忙完了,那晚上就去我那,我一会让人去叫老二,晚上咱们兄弟三人好好喝一杯,就当是给你接风洗尘了。”袁文纯道
“好啊,我可是好久,没和两位哥哥喝酒了,今晚一定要喝个痛快。”袁文殊道
“好啊,晚上你就放心大胆的喝,我那里住得下。”袁文纯道
“好啊,那咱可说好了大哥,晚上不喝醉可不算完。”袁文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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