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他们带人去清理成爷的手下,等回来火烧这里,还得一段时间,墨染的手痒痒,就想过来亲自放把火。
两人来到赌坊的房顶上,萧承峻摊开双手,“本王没有火折,也没有火油”
“要那些做什么,我有别的东西”
只见她从斜挎包里取出一个瓶子,把脚下的雪踢了踢,清出一片空地儿,露出瓦片,伸手掀起一片瓦,露出里面的木头,然后把瓶子里的东西倒进去,又从包里取出火折点着,再在不同的地方,倒了好几次瓶子里的东西,这才拉着萧承峻飞落到远处,小嘴儿一咧笑道。
“嘿嘿,瞧好吧,一会儿就烧起来了,还带冒火花滴”
果然,话音一落,房顶上开始次起火花,就象放次花那样,越次越高,火花落在别处露木头的地方,立即被点燃,紧接着赌坊的屋顶上,冒起冲天的火花。
“漂亮吧”
“你这是?”
“自己配制的,本来想正月十五的时候放烟花,没想到现在就用上了”
“很漂亮,只能在地上次?天上的有没有?”
“没做,回头闲了就做”
火花次了有一小会儿,熄了之后,就变成了一簇簇的小火苗,由小变大,轰的一声,大火在赌坊上面燃起,里面的赌徒纷纷向外冲去,房梁上的木头不断燃烧着,落到屋里的,有的赌徒赌红眼,抓着人不让走,非得赌完那把才会放人。
下一秒,一根断梁落下来,好几个人被砸的躺倒在地上。
赌徒比那些杀人犯更可恶,他们没了钱,就卖儿卖女卖媳妇,甚至连爹娘都能卖,最不是东西了。
墨染一点都不可怜他们,死就死了,省得祸害别人。
“这世上,屡教不改的赌鬼,酒鬼,色鬼,最是该死,他们就不该生下来,生下来也是祸害别人,所以本姑娘只要有机会,都不会放过他们”
“有些人,比这些人更该死”
“你说的怕是那些表面是人,背地里干的畜生都不如的人吧?”
“是的”
两人在房脊上坐着正聊着,就看那赌坊那边,轰的一声,整个房顶塌了下去。
左右邻居的铺子都好好的,唯独他们这一家已是残墙断瓦。
能逃出来的,都在街道对面观望,逃不出来的,都死在里面,京兆尹这些天很忙,大过年的都不能休息。
这不,从一发现着火,就有人去报案,等来了之后,就开始救火,救到最后,房子还是塌了。
萧承峻看看天色,“染儿,咱们回吧,宫里的晚宴一会儿要开始”
“不去行不行”
“不行”
“那好吧,去就去吧”
一听要去宫里,本来兴致勃勃的她,立即枯萎了,耷拉着个脑袋,一脸的不情愿,人也没了精神。
萧承峻无奈的抱起她,飞掠回墨染居。
他换上平时最喜欢穿的红色黑云纹的衣服,让几个丫头给墨染换上最华丽的服饰。
两个坐上他的专用马车,管家赶车,玄一和玄二一人骑了一匹马,在前面开路。
虽没有什么护卫队,但就这样,也让京城的人纷纷躲在路两边,不敢多看一眼。
魅王出行,就是阎王出世,谁都怕下一刻自己的小命不保。
不得不说,萧承峻的威名,在京城那可是提起来,都让哭泣的娃娃卡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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