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曰本国在法制上是多党制,但是在55年,保守势力与革新势力都对自我派别进行了联合,形成了两个以保守与革新对立的党派。
但是在这种体制下,保守党派长期处于执政党地位,牢牢把控了曰本国的政治经济。
而新王寺雄口中的德田,是属于革新派中最激进的派别。
要知道就算是二战后,成为曰本太上皇的米国麦克也不敢废除天皇,甚至连起诉都没有。
而作为曰本原住民的德田居然想要废除天皇制度,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国民平等,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新王寺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他们后来可能也是觉察到想要真正做到是不可能的,也就不怎么再提了。”
望月秀知也有点无语,人家可是传承两千多年的大家族了,当今世界唯一使用皇帝名号的国家元首,怎么可能会被废除。
“然后他们,就德田大叔和我老爹干了什么蠢事?”望月秀知问道,现在已经不叫父亲了,那男人太蠢了。
新王寺雄没发现望月秀知语气上的变化,继续道“德田觉得,只要把挡在他前面的党派、要员逐渐清除掉,自然就轮到他这系冒头。”
“清除?难道是”望月秀知惊疑不定,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没有那么夸张,现在不流行这一套了。”新王寺雄笑着摆了摆手,“要知道,我们新王寺家是干什么起家的。”
“呃”望月秀知一时间脑海里浮想联翩。
要知道作为一个扫图译本子的,什么套路没见过,千奇百怪的xp和脑洞,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看来你已经知道是什么了,”新王寺雄揉了揉太阳穴,苦恼道“当初我和阿纲都有劝说过德田,但他已经走火入魔了,完全听不进去。”
“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只能听他的命令行事。”
“虽然我新王寺家已经退出风俗行业,但是门路还是有很多的,而且因为阿纲的帮助,技术人员我们也有。”
“就这样,老色胚的就上真人诱惑,意志坚定的就下药,德田慢慢地收集到了一大批政客的受贿、x服务的视频音频资料,他对手的,他同僚的,统统都有。”
“德田他想着,只要让国民知道了政敌的贪污,丑恶嘴脸,自然就会转向一直需求积极改变的他们。”
望月秀知都想不懂,抱有如此天真想法的人居然可以坐到国会议员的位置!
难道绊倒身前的障碍,就可以拿到执政的宝座吗?
不是应该实事求是干出政绩,才可以获取国民的信任不是吗?
难道是靠互相抹黑对手,然后让选民选个相对不那么讨厌的一方上来执政吗?
问题是,听新王寺雄大叔的话,这破事还真被德田干成了,应该就差一步了。
新王寺雄“你父亲事发的那一天,与德田准备发动作战的日子是同一天。”
“德田在准备参加记者会的路上,遭遇了严重的连环车祸,当场殒命。”
望月秀知瞪大眼睛看着桌对面的新王寺雄——大叔你刚刚才说的不流行这一套了。
“可能是德田做得太过火了吧,打破了底线也就怨不得其他人也忽视原则。”
新王寺雄话语间对于自己伙伴德田治荣的死一点感触也没有,相反,倒是听出了自作自受的感觉。
“那时我只收到了你父亲从秘密渠道送来的信息,托我照顾好你们兄妹俩,之后他就不知所踪了。”
望月秀知低着头思索,居然是政治斗争,那极道暴力组织这些应该只是马前卒之类的角色。
沉吟片刻,望月秀知开口问道“那德田大叔他的那些视频文件”
“你放心,那么危险的东西我是不会碰的。”新王寺雄解释道,“而且,德田那家伙已经变了,东西只有掌握在他手里他才放心。”
望月秀知又想到了什么,“德田大叔的家属还活着吧?”
“你这小子心理怎么这么黑暗?”新王寺雄哭笑不得,“活得好好的,嫂子和侄女都已经回娘家和歌山了,我一直有派人盯着。”
呼望月秀知稍稍松了一口气,事情过了这么久还没出事,大概率说明风波已经过去了。
德田大叔的对手应该是已经将资料拿到手销毁了,不然的话,德田大叔的家属绝对不可能那么轻松地离开东京都。
老爹这边也是被殃及池鱼了是吗,靠山倒了,作为钱袋子也被人一并铲除了。
如果老爹没有自作聪明复制一份那些视频资料,那么应该是可以保证性命无虞的。
为了以防万一,望月秀知还是开口再确认一遍,“我老爹没保有那些威胁视频的吧?”
“放心好了,你父亲那么聪明,不会留有那些的。”新王寺雄信誓旦旦地说道。
聪明吗?聪明就不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了!
现在看来老爹真有可能是出国避难去了,也不知道是在远洋船上捕鱼呢?还是在东南亚藏身?
虽然已经从新王寺家了解到父亲消失的原因,但也于事无补,他现在人在哪都不知道。
“其实秀知你和优子可以搬到这里住的,很安全。”新王寺雄伸手挽留想要离开的望月秀知。
“现在外面传闻你们兄妹俩被我新王寺家拘禁,是为了报以前新王寺家被颠覆之仇,所以在他们的眼里,我们是水火不容的仇家,没有人会怀疑是我刻意庇护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