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听得侯世贵还在贪恋那些银钱,王敬这才放下心,又是笑道
“指挥使放心就是,王某惯会做人,绝不会叫指挥使失望!”
“如此便好,待本官用过早膳后,你且领本官去关押那些江湖人士的牢房中仔细看上一看。”
待侯世贵匆匆忙忙吃完早膳后,鲍济与汪厚二人也回到了侯世贵身边。
至于鲁兴安,自去办侯世贵交代的事去了。
三人被王敬领入大牢,一股让人直欲作呕的滔天恶臭便扑鼻而来。
侯世贵也是做过大牢的人,可天河府那大牢与这锦中县的大牢相比,简直就是总统套房了。
其中脏乱差自不言而喻。
那些狱卒们更是个个衣衫不整,就在侯世贵与王敬刚进大牢时,他还瞧见一名狱卒一边提着裤子一边从一间关满了女囚的牢房中走出。
而那牢房内的女囚,与那日天麟山上所见的人质一般无二。
了无生气不说,一张脸也是没有半点表情,甚至就连绝望的表情也没有,好像丢了魂似的。
见得此幕,侯世贵就是再能隐忍,也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王敬见得此状,连忙笑道
“在这种环境下,能招来县卒已是不易,给他们寻寻乐子也是应当,指挥使勿怪,勿怪。”
这厮,非但脸上看不到一丝愧疚或心虚的表情,反而将这种事情说得理所应当,真是无耻至极。
可侯世贵还是得摆出一副笑脸微笑点头道
“县尊说得是,让狱卒们长久呆在这种环境中,确实是为难他们了。”
说罢,就跟着王敬一起捏着鼻子走到了一处躺满了人的牢房外
“那几名江湖人士,就是在这处牢房自尽的。”
这牢房里横七竖八躺着不少囚徒,站着的也是不少,小小一间牢房,光是侯世贵一眼看去,就看到了不下二十人!
与其他牢房顶多关着七八人相比,这王敬想毁灭证据的心思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啊。
怪不得会怕朝廷派人来查,就他这毁灭证据的手法,那些人要是不受贿的话,定是一查一个准!
“如何自杀的?”
侯世贵捏着鼻子问道。
“说来也怪牢头没检查仔细,这些江湖人士身上都藏着尖刀,极其隐蔽,所以入夜时,都用尖刀自裁了。”
尖刀自裁?
在监狱里,一群人用尖刀自尽?
侯世贵若有所思地看了王敬一样,点头道
“好了,本官知道了,咱们先离开此处吧。”
跟着王敬离开此处后,侯世贵又去了几个案发地点转了一圈。
例如武林人士斗殴的地方,还有王敬的卧室。
一路上都是听王敬在说,至于沿途的百姓,一个个跟复读机似的,甭管问她什么,&nbp;&nbp;都一个劲地说不知道就匆匆离开了。
侯世贵也没指望能在他们这问出什么来,此行与王敬出来,不过是声东击西之计罢了,真正调查此案的人手,另有其人。
“可告好假了?”
一处民宅外,一名布衣打扮的锦衣卫像个老农般蹲在这家民宅的大门外,看着急匆匆返回的狱卒,便高声问道。
那狱卒一脸惊慌,连忙跑到他面前言道
“小声些,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咋地?”
锦衣卫咧嘴一笑,露出个憨厚的笑容
“这不是着急吗?再晚去几步,宝贝都被人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