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听得这话,董汉山都要哭了,心想这不是都收了我的银钱了吗?怎么又翻脸不认人了呢?
鲍森叹了口气,走到郭怜晴面前服软道
“郭姑娘,刚刚却是我做得不对,我在这给你赔礼道歉了!”
说罢,就郑重其事朝郭怜晴行了一礼。
谁知郭怜晴却侧过身子不接他这礼,反而说道
“森爷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侯郎的女人,森爷为了不让别人碰我,要杀我,也是合情合理的呀,森爷可千万别这样折煞小女子咯。”
鲍森也不是泥菩萨,心想自己都当着那么多手下的面,给你低头道歉,认输服软了。
可你却还是这般姿态做甚!
况且老子也没做错什么,你身为公子小妾,那些人要玷污你,我还能在一旁干看着不成?
这种时候你不为公子死节孝义,你还想干啥?
而且你不过只是一介小妾罢了,老子跟着公子那会还没你呢!跟我这耍什么脾气?
鲍森气头上来,看向刚刚想郭怜晴赔礼道歉得到原谅,正要从地上站起来的周璇以牙还牙道
“嘿嘿,世子刚刚可真是威风呢。”
“你!!”
郭怜晴对鲍森怒目而视,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鲍森也当仁不让地回瞪回去,理直气壮地问道
“郭姑娘有何吩咐?”
“”
清港河岸,北风带着无尽的凉意卷来,站在岸边的人冷得身子一抖,不由将脖子缩了缩。
侯世贵缓缓吐出一口白雾,盯着眼前一座新立的坟碑。
那碑上刻着几行醒目大字
“平乱将军墓。”
而后,便是鲁兴安的名字极其生平了。
这平乱将军的称号,还是侯世贵用无数功劳为鲁兴安换来的。
“公子,你已在此站了半个时辰,不如先回城中吧。”
项旭在侯世贵身边说道。
“鲍济的伤势如何了?”
侯世贵却动也不动,反而背着手问道。
说起此事,项旭就是一阵感叹
“那鲍阎罗没啥事,命也大,大夫说没伤到要害,将养段时间就能好。”
却原来是那夜出城夜袭,鲍济一马当先,虽说杀得叛军抱头鼠窜,不过他身上也首创不小,战事结束后,便倒地不起,吓得侯世贵亲自为其检查伤势,包扎伤口。
经此一役,鲍济七指阎罗的名号更是被传扬了开来。
不仅清港之人私下里会将鲍济称呼为七指阎罗,就连项旭也一口一个鲍阎罗的叫了起来。
听得这话,侯世贵又点头问道
“宇文家招了吗?”
项旭摇头道
“汪先生那边还在努力,可宇文家那些族人也知自己必死,主要骨干是一个都没交代。
至于那些不是必死的族人,他们交代出来的财货位置,也是写无关紧要的财货。”
战事已了,侯世贵之所以还留在清港不愿返京,就是要将宇文家的老底给挖出来。
毕竟之前夜喜时鲍济那厮许下了丰厚的许诺,战后都是侯世贵自掏腰包垫的钱。
这一垫,就垫了五十余万两。
虽然他在锦中县捞了两百余万两,可这些银钱对他以后都是有重要的作用,万万不能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