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那配方是我陈家所创,并不存在盗窃一说。”陈曦冷冷的回答。
“还敢狡辩,丁老爷难道会诬陷你一民女不成?”赵县令大声说道。
“公道自在人心,你说我盗窃他丁家秘方,可有证据?”
“这。。。”赵县令突然不说话了。
当初丁大牛跟自己说好了,这个营生很挣钱,到时候五五分账,他赵大宝也没想到一个民女有这等胆量,若换了常人,吓唬吓唬这买卖就算到手了。
“没有证据,大人就敢断言是我盗窃丁家配方吗?那天理何在?”陈曦步步紧逼。
“大胆民女,你是在质疑本官吗?”
“民女不敢,只是希望大人拿出证据而已。”陈曦可没有一点不敢的意思。
“大胆民女,竟敢藐视公堂,来人,上夹棍。”赵县令恼羞成怒。直接命令官差上刑。
陈曦瞳孔一缩。
“咚咚咚。”
就在这时,公堂之外响起鼓声。
“何人击鼓?”赵县令不悦道。
“启禀大人,衙门外来了一群村民,击鼓鸣冤。”官差抱拳回答。
“带上来。”赵县令挥挥手。
“诺!”官差领命下去了。
不一会,呼呼啦啦的进来了好几十号人。正是红果村的村民。
这群壮硕的汉子一下子涌进公堂,连赵县令都下了一跳。不由得一拍惊堂木。
“大胆草民,因何扰乱公堂。”
“大人,我们是红果村村民,我们的东家被人冤枉,带到县衙里来了。”铁山上前一步回答。
“你们东家是谁?”赵县令疑惑。
“她就是我们东家。我们东家用秘方,将我们红果村的红果做成冰糖葫芦,那丁家眼红,就设计害我们东家。”铁山说道。
“一派胡言,明明是那民女盗取丁家秘方。”赵县令怒道。
“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到丁府去偷东西。丁家养了二三十凶恶家丁,平时就横行乡里。我看是丁家抢我们东家的配方还差不多。”铁山说道。
“大胆刁民,你定时和那民女一伙,企图霸占丁家秘方。来人,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赵县令都快气疯了。明明很简单就能到手的买卖,怎么这么多事呢。
“慢着!”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大胆,谁敢质疑本官?”赵县令怒吼。
“是我。”一个书生打扮的老者从人群中走出,老者看上去六十多岁,须发皆白,一双眼睛很是清明,目光里,隐隐也有着愤怒。在老者身后,跟着一个十五六的少年,那少年面貌英俊,身形挺拔,腰间还挂着一把宝剑。
“你是何人?”赵县令看着老者问道。
“老夫一介书生而已,倒是这位大人,为何无故用刑?我陈国何时规定可以对无辜百姓用刑了?”老者中气十足,而且身上的气势如同山岳。
“本官的话就是规定。在这周溪县,我就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