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想名字的时候,我给我妈说了好几个名,我觉得它跳得也高,总蹦到书柜上边,会飞似的。说到翔翔的时候它好像有反应似地朝我们喵喵叫,正好那就叫它翔翔吧。”
“叫翔翔它还会有反应?”苏晤广只见过响应人呼唤的狗,没见过响应人呼唤的猫,“我们看看去吧卷筒粉!”但他也没看卷筒粉,而是看着郁农像在征求郁农的意见。
“没问题,我妈也上班去了,来吧。”郁农倒是很爽快。
“唔……下次吧,我对猫……不感兴趣。”卷筒粉面露难色的样子,“还是去我家打打小霸王吧!”
为什么呢,在苏晤广看来卷筒粉是最喜欢去别人家玩的,也是最大胆的,偏偏这一次说不去,真是破天荒了。
郁农笑了起来“卷筒粉该不会是怕猫吧!”
“胡……胡说,我怎么会怕猫呢?猫那么小只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是不感兴趣!”
后来苏晤广才知道,卷筒粉是真的怕猫,因为卷筒粉小的时候因为好奇伸手想要逗路边的一只猫玩,谁知道那只猫丝毫不给他面子,往前就是一爪子在小卷筒粉的小臂上留下了几道血痕。卷筒粉也因此打了人生第一次狂犬疫苗,打针的疼痛也把这一整个回忆渲染得更深、也更惨烈。
最终苏晤广也只是去了卷筒粉家玩小霸王,郁农自己回家去了。而在大院的孩子里也流传着卷筒粉怕猫的“笑料”,后来传到学校里,就成为了卷筒粉小学时期被众人嘲笑的一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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