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手掌吐了口吐沫,然后两手互搓了一下,继续向前方爬去。
这个盗洞比我想象的要长许多,手电筒的光芒不断拨开前方黑暗中的神秘面纱,而随着我爬行移动,原先被我看的一清二楚的洞壁在我身后再度沉入黑暗之中,再度变得神秘起来。
不知道爬了多久,也忘了多少次怀疑自己陷入了鬼打墙,此时感觉到人真的是脆弱,不像动物一样,可以独行,甚至无需交谈。
皇天不负有心人,盗洞出口终于出现在了手电灯的照射距离之内。
一阵兴奋感顿时席卷全身,给身心疲惫的我打了一针兴奋剂,我拼尽最后的力气迅速向洞口爬去。
到了洞口,我喘着粗气完全趴了下来,只将头露出洞口,伸展着四肢,改变了长时间在盗洞中狗爬式的蜷缩姿势,享受着四肢里的血液由于瞬间恢复舒展后那种畅通感。
我顺便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香烟,准备好好享受一番。
就在点燃香烟的那一瞬间我愣在了洞口,要不是打火机长时间燃烧而烫到了手,让我一下回过神来,我真的难以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
因为在手电筒灯光的扫射下,我看到这里依旧是一间墓室,中间一个石棺,旁边一个石台,墓室墙壁边缘趴着许多癞蛤蟆。
一个无比熟悉的场面顿时映入眼帘。
这尼玛怎么可能?
我特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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