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看险些吓了云陌寒一跳。怎好这般躺在榻上一动不动,莫不是死了不成。若是死了,叫外人看见本皇子在,只怕是任本皇子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云陌寒小心地伸出手来探了探苗钦的鼻息,而后深深地舒了口气。还好,还有气在。
本皇子倒是难得一次想着坐怀不乱,只是眼看着这白嫩的脸蛋,诱人的身姿,难免有些口干舌燥,一时情急,干脆衣袍也来不及解,只将人在榻上挪动了些。
苗钦只觉得颈间有些酸痛,刚想着下意识地伸手摸摸脖子,不曾想下身好一阵刺痛,这才猛然清醒。
只是身上这男子竟是谁。
“殿下!”苗钦正想着看个清楚,却不曾想被人用枕头一把按在了头上,任由自己死命挣扎了半会,差点就背过气来,直到那人发泄完毕。
苗钦隐约地只看到一个背影,只是这棕色的蟒袍自己却是再不敢忘。
是他,他这个畜牲,如今自己已是他的皇嫂,他又怎敢做出这禽兽不如之事。
“你,你这个畜牲!”苗钦猛然起身,只将被子拉向自己。双手死死地扯着背角。
云陌寒本想着一走了之,只是竟然被她认出来,就这般走了岂不是平白了自己适才一番辛苦耕耘。
“本皇子若是畜牲,你又是什么,嗯?”云陌寒几步上前一把挑起苗钦的下巴,头不住地逼近。
“刚刚娘子你可不是这样绝情的,莫不是女人的嘴都是这般调皮惯会说谎?”
若是此刻身旁有什么利器,苗钦恨不得将这无耻之徒碎尸万段。奈何眼神终是杀不死人。
“你,不得好死!”苗钦咬着牙只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来。
云陌寒本想着再重温一下刚刚那般美好的滋味,只是眼看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难免无趣了些。
“本皇子若是你,就盼着本皇子可以活得久些,心情好些,要不然,今日之事若是传到皇兄的耳朵里,本皇子倒是无所谓,就不知道娘子你……”
“拿走你的臭手!”苗钦一把将那恶心的手打去。只是这二皇子的名声自己先前也略有耳闻,别说是睡了本贵妾,便是皇上的宠妃又怎么了,东窗事发,二皇子还是他二皇子,只是可怜了那些被这个畜牲侮辱过的女人们。
云陌寒正想着起身,反正本皇子有大把的时间与之消磨,也不急于这一时。正准备离去。
“二皇子当真会善待钦儿?”
云陌寒只是嘴角微勾,头亦未回地离去。
屋顶上
“小飞儿可是看够了?”上官临风一手拿着酒坛,一手撑在瓦片之上。
刀飞飞险些吓了一跳,这死太监竟是从何冒出来的。
“人吓人吓死人的道理,侯爷莫不是不知?”刀飞飞也懒得与之理论,只是这上来容易,如今这下去只怕是没有这般容易了。
“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小飞儿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上官临风只将酒坛放作一旁,随手整理下形象,眼神之中满是玩味地盯着那早已红透了的小苹果。
“刚刚那活春宫也不怎么样么!”上官临风说得倒是轻巧,刀飞飞一个失神险些从屋顶跌落下去,幸得上官临风及时出手,趁着四处无人,一把环过刀飞飞的腰,飞身而下。
刀飞飞这心里踏实了嘴上便不饶人。
“当然,要是论起整个大陵阅女无数,谁能比得过……”死太监你。刀飞飞一个懵懵懂懂还不知情为何物之人,说起这男女之事哪里比得过上官临风这个踩花淫贼。
上官临风不用想都知道刀飞飞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若无其事地凑到刀飞飞耳边。
“小飞儿可是不知,太监是没法人事的,更何况是死太监!”上官临风嘴角微勾,趁着刀飞飞还没有反应过来,哪里还有那红衣的身影。
上官临风这才好不容易摆脱刀飞飞不曾想与人撞了个满怀。
“是谁瞎了你的狗眼?”上官临风这一抬头便对上眼前这面色铁青明显不太好看的无比纠结的一张脸。
头上还隐约被扣了好大一顶绿帽子,若是他少些与本侯爷在这无故纠缠,快些赶回去或许还能赶个热乎的。
兄弟先暖个场,这倒霉太子在做起事来,自然省力了许多。
若是寻常,云扶苏自然懒得与上官临风在这里纠缠。若是换作旁人善闯我东宫内院,便是让他死上一百次也不委屈。
只是偏偏对上这无赖自己竟是半点法子也没有。
“没良心的,还不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