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西陵那哈尔察干部落最近好不容易安生些,罗莱国又开始作妖,本国师还真是分身乏术呢。
“阁主这是又要去哪?八宝烧鹅已经吩咐厨房准备了!”谁不知道,阁主最喜欢的东西一是南陵醉,二便是这八宝烧鹅了,天大的事也要吃上一口才走。
这眼看着都要出锅了,人却走了。
四皇子府
“谁?”回来传讯的人刚刚退下,柳知白早就听出了不对劲。
事出紧急,夜离也没有心思与这罗莱四皇子打哑谜。
“原来是国师驾到,知白有失远迎。”柳知白恭敬地见了个礼。
这些文人墨客就是一堆乱七八糟的酸儒劲,一天到晚之乎者的,拱手啊,跪个没完。
夜离可不是来这里与他四皇子抚琴弄画的。那丫头如今吉凶未知,且先将人找出来才是关键。
“国师是说,郡主她被罗莱的人掳走了?”柳知白的心咯噔一下,就知道罗莱最近动作频频自然是有大事,只是不知他们竟然如此大的胆子,竟敢将主意打到飞飞她身上。
柳知白忙着吩咐下去,派人去暗桩联系罗莱之人。
“国师这里不必心急,若当真是我罗莱之人斗胆掳走了郡主,知白定会给郡主和国师一个交代。”柳知白只将随身玉佩交给了手下之人,带着到暗桩,见玉如四皇子亲临。
“本国师凭什么信你?”夜离就觉得这柳知白哪里都不对劲,尤其是遇到那丫头的事,比本国师都上心。
“就凭知白对飞飞的心思与国师你是一样的。”都想着飞飞她能够平安顺遂。
都怪柳知白说话不好好说,偏偏说了一半。
夜离怎么都觉得不对劲,什么叫他柳知白对飞飞的心思与本国师是一样的,他可知晓本国师对那丫头是什么心思。
真是莫名其妙,夜离忽然有些心虚,若是非得说本国师与那丫头有什么关系,那也是债权关系,那丫头左次三番地欠下本国师的人情,也该是时候偿还了。
夜离这才刚走不久,柳知白忙着将门窗关好。
“大哥这来都来了,怎好不出来一见。”
来人随意地拍了几下双手。
“老四好耳力,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耳朵。”亏得本太子到了自家弟弟的府门上,还要在外面吹了半会的冷风,给那个什么狗屁虚张声势的国师腾地方,眼看着老四这献媚的劲,差点本太子就当真了。
眼看着那倒霉国师的小身板子,若是随便遇上几个我们罗莱的武士,不过三拳两脚的功夫不叫他跪在地上喊爷爷已是便宜了他。
“大哥这次来大陵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柳知白本想着直接问柳知然刀飞飞是不是被他的人抓走了。
柳知白再清楚不过,这个时候,大哥他恨不得自己早些开口,本皇子越是表现出对飞飞的在意,正合了他的心思,好借此与本皇子谈条件。
柳知然也不客气,随即便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前,倒了杯酒。
“呸,这是什么酒跟马尿一个味?”说什么天朝之邦,竟敢如此对待我罗莱的四皇子,莫不是真欺侮我罗莱无人。
柳知白忙着示意一旁的下人都退下,大哥这个时候来,自然没有喝酒叙旧这般简单。
难不成罗莱那里出事了?
“亏得四弟你还惦记着我罗莱,本太子还以为四弟你在罗莱一呆十几年,早已经乐不思蜀了呢。”
柳知白哪里顾得上柳知然这夹枪带棒,眼下还不是得罪他的时候,若是飞飞真的在他手里,先要想办法将人救出才是关键。
“四弟应该知道,人一老就容易犯糊涂,父王他也不例外。”柳知然在提到罗莱王的时候,眼神之中明显多了一些恨意。
柳知白也不敢打断。
“本太子到底哪里不好,论谋略,论勇猛,无人能及,不过就是什么治国之道,若是本太子无所不能,还养那满朝的废物做什么。”柳知然越想越气,管他什么马尿味,一手便抄起那酒坛,一口气干了个大半。
“论谋略勇猛别说是罗莱,便是整个大陵,大哥敢排第二,也没有人敢排第一!”柳知白不迎合着他说还能怎样。
“四弟此言差矣,什么叫整个大陵,他大陵又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我罗莱要做他的附属国,总有一日,本太子定要亲率兵马,荡平他大陵,到时候别说什么大陵,就是整个天下都是我罗莱的。”
柳知白眼看着这人明显是醉了,若是再由他喝下去,眼下他还知道他是罗莱人,再喝几杯下肚,这整个阴阳两界只怕都是他的。
“大哥这次来大陵可有见过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