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没那么坏?我看你才是新来的吧?”
“有些人,可千万别看他的外表……”各类议论声接二连三地响起,所有人都不急不忙地徘徊在广场之上。
“琴柠,论年龄来说,你应该称我一声师兄!还有,那小子是新生,我来接见接见他而已,在场的都可以证明,不信你问他!”
白翎手中的折扇收起,满目傲然地站立,生怕一个姿势错了,就会影响那足以惑倒众生的姿色。
燕池苏瑜不予理睬,一步步地朝着报到处走去。
周围的人听到了白翎的生我后,也乖乖地闭上了嘴,不再交头接耳。
他们清楚得很,外门中的白翎,到底是多么的恐怖了。
如果贸然招惹,很有可能会遭到极其惨重的下场。
所以说,要想在外门过得好,不仅要懂配合,还得苟着发育。
“他说的对不对?”琴柠大抵知道白翎的为人作风,并没有看向众人,而是看向了逐渐远去的燕池苏瑜,问道。
“有些人,心中有自知之明就好。”燕池苏瑜远远留下了一句话,便迈进了报到处所在的房间。
接下来,一切都按照着流程往下走。
“这!”白翎一惊,脸涨得通红。
琴柠白了他一眼,心中对他也愈发的感到不满。
“别再纠缠我了,谢谢。”琴柠抛下了一句话,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原本以为他没有再继续卖那所谓的“药”,没想到他继续发展这个行业。
一想到了这里,琴柠的心中便是一阵厌恶与反感。
自己怎么会遇见这么一号人?
场面一度怪异。
所有人都吞了一口口水。
“那小子估计惨了!谁不知道琴柠与白翎之间的关系呢?”
“新生都这么横,还有没有将我们这些老生放在眼里了?”
“等着吧!白翎肯定不会放过那小子的!”
“对,谁让那小子说了不该说的话。”有些人幸灾乐祸,有些不断挖苦与嘲讽。
燕池苏瑜的这种行为,无异于自掘坟墓罢了。
“小子啊小子,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了,你是第一个,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胆量!”白翎自言自语,眼神却是一片寒冷。
走完了一切流程之后,燕池苏瑜也算是正式成为了无极剑宗的外门弟子。
不仅如此,燕池苏瑜还领到了统一的服饰、令牌、还有一些并不引人注意的东西。
“最普通的黑色令牌,还真是普通啊……”
“这个又是什么?”回到了房间之后,燕池苏瑜把玩着手中的一颗漆黑的圆形珠子,有些不解。
不过,他能感受到,里面散发出了一股股暴虐的兽息。
“仅仅只有三十颗。看来,这个东西应该是宗门内用来交易的东西。”燕池苏瑜略微打量了片刻,这才下定了想法,嘀咕道。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燕池苏瑜能够猜到,想要获取这种东西,必然不简单。
外门弟子所居住的地方仅是一间竹楼,四周破破败败,看起来极其贫穷匮乏。
而且,里面的灵气稀少微弱,天地四方的灵气想要聚集起来,更是难于登天。
“外门弟子的待遇并不怎么好啊!看来,只有进阶内门,或许才有相当的话语权。”燕池苏瑜目光遥远,投向了竹楼之外的另外几座山脉,眼中有着炽热之色流转。
眼下,居住外门的弟子,少说也有上万,想要从中脱颖而出,必然会有不小的难度。
而且,外门弟子的地位极低,一般没有什么人愿意干涉与投入。
所以,生在外门,便能得知,这里都是一群拉帮结派的弟子。
想要过得好,只能互相抱团取暖,不至于被严寒冻死。
“咚咚…!”突地,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
紧接着,又是一声声拳打脚踢之声。
“放……放了我!!我这个月的兽核都给你们了,自己一个都没有了。”隐隐约约,燕池苏瑜听到了一道虚弱无力的声音。
“呵呵,你小子还给老子装?!”
“谁不知道你会耍手段?动不动就玩些阴招,活该被打!”两道粗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可以从中听出怒气冲天的意味儿。
“真的没了,你就算打死我,也拿不出兽核。”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透露出了无尽的无奈与淡淡的怒意。
“咯吱”一声,燕池苏瑜推开了门。闻声,两个白衣青年猛地朝着燕池苏瑜望了过来。
“滚进去!这里岂是你能看的?!”一个大眼青年斥喝了一声,眼睛瞪得老大。
燕池苏瑜的目光并没有看向几人,反而朝着四方环视。
四周的竹楼都关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
看来,这种事情时有发生。
“光明正大地欺负人,谁给你们的胆子?”对于这种行为,燕池苏瑜打心底的厌恶与反感。
而且,被欺负的青年,与他的遭遇极为相似。
所以,燕池苏瑜更不能坐视不理了!
“呦!新来的挺横啊!要不让爷爷教你做人?!”另一个憨厚壮硕的青年大步踏了出来,脖子歪歪斜斜地说道。
被欺负的青年身形有些瘦弱,眸子里却是闪过了一抹精芒。他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修长的双手狠狠地抓在湿润的泥土,不屈地盯着正准备打压他的两个青年。
这一幕,与当年的燕池苏瑜,是多么的接近啊!
燕池苏瑜无奈一笑,不再与两个青年对视,转而将平静的目光看向了瘦弱的青年。
“起来吧!你不欠任何人的,不应该这么胆小!”燕池苏瑜低声道。
“谢谢!”瘦弱男子用力挤出了一丝笑容。
“太嚣张了!”看着这么一个新生完全不将他这个老生放在眼里,大眼青年实在忍不住了,连连迈开步子,手中升起了一道道青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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