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进来了。”梁钊敲敲门,轻轻的打开了一小个门缝,烟雾瞬间找到了出口,一股脑的全部顺着门缝涌了出来。
“二打一的几个学生怎么样了?”邢立兆把烟掐灭,抬头看了一眼梁钊,沉声说道。
“小丫头没事了,为首的那小子现在比较稳定。”梁钊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拉出一把椅子,坐到邢立兆的旁边。
“这小子命还挺硬。”邢立兆揉了揉粗糙的脸颊,“能治好吗?”
“不好说。”粱钊攒眉道,“不过他命格也算奇特了,居然能撑到现在。”
“你说什么?”邢立兆寒声道,“命格?”
“怎么了?”粱钊不解的问道,“其他秘牌师沾染到九难根本撑不了这么长时间,他的秘牌也不特殊,更没有什么牌具,能坚持到现在,不是命格够硬还能有什么解释?”
“没事。”邢立兆摇摇头,“可能是我最近太紧张了。”
“我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要不最近就不要继续审问了,那家伙不会开口的。”粱钊说,“二打一的支援和其他地区协会的支援很快就会到,也许其中就有心理类的秘牌师。”
“他们最慢什么时候到?”邢立兆问。
“应该是明天,二打一的援兵就会来,毕竟津海港离帝都也只有几百公里而已。”梁钊淡淡的说。
“抓到一个,谁知道外面还有几个呢?”邢立兆冷然道,“这帮家伙就是一群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说罢他拿起桌上的烟盒,反手一甩,一根香烟从撕开的口子里被甩出,邢立兆熟练的没有用手,而是从嘴接住飞起的香烟,面不改色的掏出打火机。
“我来,老大。”梁钊笑嘻嘻的掏出一个金属的打火机,把火苗送到邢立兆的面前。
“嗯。”邢立兆没说什么,把头向前伸了一下,烟丝被火焰点燃,灰色的烟雾缥缈而起。
“这帮家伙凭空冒出来,无缘无故的杀害秘牌师,现在可是和平年代,按理说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发生。”粱钊说道。
“今生两灾、黑天三劫、自在四患。”梁钊微微一顿,“也就是说,他们至少应该是三个人才对。”
“这伙人的目的应该很简单,就是为了夺取秘牌。”邢立兆说,“先后有三个受害者,除了被警方带走的一个外,剩下二人的秘牌都被强行夺走,而且他们进行攻击的目标也很有确定性,前两个受害者都是死在家里,凭他们的手段,这其实是很危险极易暴露的。”
“如果能找到三个死者间的规律就好了。”梁钊说,“可惜啊!我们已经反复的调查了好几遍,根本没什么特别的。”
“老大,我觉得,他们的目的应该不仅仅是夺取秘牌。”梁钊犹豫片刻说道。
“怎么说?”邢立兆问道。
“因为这三个人的秘牌……”
“怎么了?”邢立兆把烟掐灭,“接着说啊!”
“嘿嘿嘿!”梁钊忽然狡黠的怪笑起来,那笑声听的人不寒而栗。
“你笑什么?”邢立兆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心念一动,秘牌就要被激发。
“那三个人的秘牌对我们并不重要,我们选中他们只是因为这些人命格奇特而已!”粱钊冷笑这说道。
“你们?”邢立兆勃然大怒,房间里的烟雾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凝聚成一个拳头,朝着粱钊狠狠的打去。
然而粱钊却躲也不躲,烟雾拳头还没等打中他,忽然在半空中瞬间消散。
邢立兆瞪大眼睛,满脸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沉重的一头栽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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