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这些官人不知道怎么想的,难不成他们金国人的脚是黄金珠宝做的?他们金国人是天宫娘娘生的?”
百姓对其怨声载道,许多回府的官员见到这般场景,也是一脸气愤,户部尚书真得秀道“传言陈献君花费十万贯钱,招待金国使者,本官还道是谣言,没想到竟是真的。”
陈贵宜看见真得秀,走到身边,两人抬手见礼,陈贵宜道“使君,陈府尹这般如此,这成何体统。”
真得秀点头,默然道“陈府尹是郑相公的门生,且看他如何收场。”
而后真得秀,陈贵宜,还有几个官员,他们没有回家,而是随着人群一路来到班荆馆。
到了班荆馆,只见这里百余名美丽姑娘被迫站在门口迎接,班荆馆主事钱历对陈献君的安排很是气愤,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快看,是宋国俏丽的姑娘。”
金国使团一行人见到这么多的大宋美丽的姑娘,一个个的眼睛都直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今夜,他们要享福了。
想到这里,这些人一个个的更加忍不住上前,色迷迷的围着姑娘转,似乎是在挑选中意的目标。
其中,那副使臣完颜合达更是一手抱一个,得意的哈哈大笑。
对于完颜合达等人如此无礼的举动,完颜紫黎没有阻拦,心中对大宋更加看不起。
百余姑娘们一个个的哭泣不止,有的还试图要逃跑,却要么被临安府的衙役拦住,要么便是被金国侍卫或书吏抓住,哪里跑得了。
“岂有此理!”
陈贵宜看的是血气上头,怒目圆睁,他上去怒斥金国侍卫和书吏,将他们吓退。
而后陈贵宜又怒气冲冲的走到完颜紫黎及陈献君面前,他指着陈献君怒道“陈献君,你这般花费民脂民膏,将我百姓置于何地!你强逼汉家姑娘如此献媚金国,你将我大宋国格置于何地!”
陈贵宜毫不客气的直呼陈献君的名讳,这已经是非常严重的怒斥,完全可以和当面骂其长辈相提并论。
陈献君脸色涨红,眼睛喷火,但是身边还有金国使团,他不敢将差事办砸了。
于是陈献君强压怒火,道“今日之事本官自有计较,与你不相干,陈贵宜,你速速离去,莫要坏了我大宋与金国的邦交友好。”
“哈哈哈,,,”
这时真得秀站出来,大笑数声,道“邦交友好?什么邦交友好,本官看你这奴婢是怕坏了主人的心情。”
陈献君大怒,顾不得真得秀的户部尚书身份,语气狠厉,对真得秀喝道“真使君,你不要欺人太甚,本官乃郑相公门生,临安府的府尹,岂容你羞辱!”
真得秀大声斥责,“郑相公门生又如何?临安府尹又如何?若你不忠不义,献媚他国,便是天子门生,本官也要骂。”
陈献君被真得秀和陈贵宜两人骂的气急败坏,一时不知如何反驳,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完颜紫黎对陈献君气道“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外宾使者的吗?在本公主面前大呼小叫,还有没有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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