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看罢,满意的点头,身边的马可和丁有志二人也是得意,在一旁吹捧。
马可道“这样看来,两个月做好准备工作,给官家报喜,这事不难了。”
丁有志跟着对王瑾赞道“百姓便是如此, 你对他们强硬,他们就软弱。你对他们软弱,他们就强硬,这次使君英明,料事在先,给各个知县下了死命令,态度强硬,百姓还不是逆来顺受,谁敢呱噪?”
王瑾点头, 道“不错,区区贱民,不过是我等晋升阶梯,不必在意,我等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上报此事,让官家高兴才是。”
马可点头,于是便开始和王瑾研究如何将奏折写的花团锦簇一点,哄赵昀高兴。
这时,有人急匆匆来报,对王瑾道“不好了使君,这有言官弹劾你,说你在临安各县推行义务授课法急促冒进,惹得百姓沸腾,要求将你革职查办。”
王瑾听了,却是丝毫不以为意,他道“无妨, 官家最是烦那些言官,将他们比作苍蝇飞虫, 见了就恶心。且官家对本官信任无比,以前弹劾本官的折子官家看也不看,便将上奏之人下狱,本官何须在意他们弹劾。”
马可,丁有志二人皆是点头赞同,马可甚至对王瑾说道“使君,这上奏之人以后还是找机会整治一番,杀鸡儆猴,免得再来烦你。”
“嗯,本官正有此意。”
这王瑾点头,正得意间,刑部左侍郎蒋重珍便手持政事堂公文,带着一队人来到临安府衙,要见王瑾。
蒋重珍等人气势汹汹,喝令通传王瑾,惊得府衙众人都是前来旁观。
王瑾惊奇,与马可,丁有志几人出去,见到蒋重珍,王瑾一脸高傲, 问道“不知蒋使君来了,有失远迎,恕罪,却不知使君来我府衙所为何事?”
蒋重珍横了王瑾一眼,脸色严肃,道“王瑾,马可,丁有志二人何在?”
王瑾,马可,丁有志三人心里一个激灵,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仗着赵昀的宠幸,王瑾几人还是又恢复了底气。
王瑾道“你要干什么?休得无礼,便是官家,对本官也是礼遇有加,若你仗势欺人,休怪本官在官家面前弹劾你!”
蒋重珍昂首,看来一眼王瑾,还有他身边的马可,丁有志二人,道“本官奉政事堂公文,押解王瑾,马可,丁有志三人去刑部审问,时候不早,还请三位随我走一趟吧。”
王瑾三人顿时惊恐,诧异万分,王瑾质问道“胡说,本官深得官家信任,乃是临安府尹,没有官家的旨意,政事堂凭什么拿我?”
马可也帮腔道“不错,临安府尹乃是储相,没有官家的亲笔御批,谁也不能动!”
“哼。”
蒋重珍冷哼一声,厉声说道“政事堂奉的就是官家的旨意!有人弹劾你贪赃枉法,逼民造反,如今官家震怒,要拿你试问,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瑾如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都傻了,他不停的摇头,大声叫道“不可能,不可能,官家信我,不可能拿我!你一定是公报私仇,一定是你在搬弄是非!”
蒋重珍懒得理他,大手一挥,命人将王瑾捉拿,押下去了。
蒋重珍又看向马可,丁有志二人,挥手,将二人也一并拿了。
三人被拘押,戴上夹板脚镣,顿时引起轰动,无数人都是在传扬,谈论着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