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门被推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蹒跚着步子走了进来。
樊婉婉赶忙去扶,撒娇道,“胡爷爷,是您好久都没回来了!我时不时的就回来住一阵,都快一年没见着您了,我这口脂都快用光了。”
老人突然就提起拐杖,假装要打。“我一介名医,你这混世魔王就知道惦记着让我做胭脂,真是也就你想得出来。”
不过这拐杖还没落下,书生就赶忙挡在了樊婉婉面前,一把扶住老人的手,“神医你老胳膊老腿的别乱挣了,回头又把腰给扭了。”说着就把老人一把提起放在了凳子上。
“真是气煞我也!这小子比原来还要混账了。”
樊婉婉从桌上的水壶中倒出一杯清茶,递给神医,还顺带的替他顺了顺胡子,“胡爷爷别气,喝口茶。”
“一个二个的,都不省心!”神医说着就看向了苏灵溪,有些迷茫的问,“这个小丫头片子是谁啊?老糊涂我记不得了。”
苏灵溪笑着自我介绍道,“胡神医,我姓苏是婉婉的朋友,今天和婉婉在外头受了点伤,所以婉婉带我过来想找你看看,叨扰了。”
老爷子听着这话,一脸的嫌弃看向樊婉婉。“一天天的,原来和这小子闹得满身伤就算了,这下子连小姑娘你都不放过。”
说着从书生手里夺过自己的药箱,拿出脉枕。嘱咐苏灵溪,“小丫头,伸手给我看看。”
苏灵溪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伸出了自己受伤的手面。
“不是这只,先号脉。”
“哦,对!”苏灵溪赶忙换了一只手,挽起了手腕的袖子。
“嗯?”老爷子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伤口给我看看。”
樊婉婉帮着拆开苏灵溪手上包着的手帕,问道,“胡爷爷,怎么了么?”
胡神医不答,只继续问道,“伤口抹药之前没沾染上什么别的东西吧?”
樊婉婉抢在苏灵溪之前答道,紧张的询问,“没有,除了包扎了两次,抹了些书生的金疮药,连水都没沾过就来了。怎么了?药没用对么?”
书生在一旁说道,“这药还是您老人家配的呢,我可没瞎给药。”
胡神医闻了闻苏灵溪手心里的药,的确是自己配的金疮药。“这金疮药没什么问题,就是这小丫头体内有被下过药的痕迹,老夫有些好奇。”
“没错,我和婉婉今日是被下过迷药。”
胡神医神色微变,“婉婉丫头,你也坐下我看看。”说着皱着眉给樊婉婉也诊起了脉。
“没事,不就一点迷药么,下三滥的手段。我和灵溪都没事了。。。”不等樊婉婉说完,胡神医的眉头越皱越深。
“怎么了?”一直气定神闲的书生都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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