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恩……”齐慕忽然闷闷地哼了一声。
我立刻惊醒过来,拍拍自己的脸颊,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样近距离的看齐慕,他的脸,红的很不自然,嘴唇也好像在发烫,熏红不只是脸颊,甚至是耳垂,到了刚刚在一堆女人的撕扯下随意露出来的锁骨上,脖颈上的皮肤,也都是粉红粉红的。
“难受……”齐慕神志不清的呢喃。
我叹口气,在魅色待了这么久,自然很清楚,齐慕这副样子显然是被人给下了药了。
我犹豫了一下,虽然理智告诉我,应该就这么离开,不能再靠近他,不能再跟他扯上任何关系。可是就在我打算离开这张床的时候,齐慕的手,却软软的拉住了我的手。
我惊诧的回头,对上那双星子一样的眼睛,齐慕的眼神此刻朦朦胧胧的,我确定他根本看不清我的样子。
“别走,我好难过。”齐慕脆弱的说了一句,然后再次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顷刻间,我觉得脸颊发热,胸口发涩,齐慕果然是病毒,不过是一句话就像给我下了媚药一般。
我还是忍不住低头送上了自己的嘴唇,深深的吻住他。
我抱着齐慕的脖颈,伏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脏比起平时更加快速的跳动着,他起伏的呼吸里,是酒精令人迷人神往的气息。我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我感觉到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握住我的手。
我轻轻拂过他额前的碎发,齐慕有些难受的挪动着头颅,发出闷哼的声音。我低下头,继续我知道他希望我继续下去的事情,在失去控制的第一秒开始,恍惚想起·了五年前我们的第一次。
五年前,我第一次见到齐慕,他还不爱穿西装革履,除了那从未改变过的近乎完美的容貌和天生的贵气,他的气质和做事风格都和现在大相径庭。五年前,他是一定不会来这种酒吧的。
那时候我还是秦氏的大小姐秦可,我和哥哥秦玦一起在国外读书,还有个妹妹秦蜜待在国内读高中。
一切的噩梦都从那个电话开始,那天,哥哥和同学出去旅游了,我接到了秦蜜的电话,她说联系不上秦玦,让我赶紧回国。
等我好不容易急匆匆的到家的时候,才知道家里的公司破产了,而那个最疼爱我的爸爸,竟然被追钱的人逼得跳了楼。
但这一切并没有结束,紧接着,我还没来得及见到的妈妈,就在当天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送到医院就昏迷不醒。
医生说妈妈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警察又说这起事故妈妈完全是主要责任人,是她开车的时候走神,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直接朝着人家的车子撞上去了。
我和秦蜜想办法卖掉了家里仅剩下的房产,我还把我身上剩下的生活费全部都搭进去了才算是把事故的赔偿金付完了。
我以为这已经是最糟糕的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我忙着理清楚公司的债务和如何负担妈妈的治疗费用的时候,秦蜜竟然被人欺负了!
医生告诉我,秦蜜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神志不清了。我难过而绝望的站在窗户口看着秦蜜一个人傻傻的呆呆的坐在床上笑着,我知道她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但是我还得支付永久性的高额治疗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