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都难受成这样了,封廷寒有个屁的食欲。
“没什么药物能抑制这种情况吗?”封廷寒问。
吕清一巴掌拍在儿子的脑袋上,“你以为当妈妈那么容易的?孕期不能乱服用药物的。”
“那会持续多久?”封廷寒问,“会一直这样吗?”
“那倒不会,”吕清说,“一般孕中期和孕晚期反应不会这么剧烈,不过也不排除有的孕肚体质特殊。”
巫泠鸢问吕清“那您当初怀上将的时候孕反严重吗?”
“他啊,”吕清十分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傻儿子,“差点没把妈妈折腾死。”
吕清拉着巫泠鸢的手,说“想吃什么就告诉妈妈,妈妈给你做。”
“好。”
吕清的善意让巫泠鸢很是愧疚,好几次都忍不住要提起自己暗影的身份。
封廷寒知道她在想什么,对着吕清说“明天我想带鸢鸢回总统府吃饭。”
“好啊,我让你爸爸把明天晚上的行程空出来。”
巫泠鸢猜到了封廷寒安排这个晚宴的目的,投去了一个不安的目光。
封廷寒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刚想开口再说点什么,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正在休假的封廷寒拿出手机准备挂断电话,却看到了格鲁布上将的备注。
格鲁布上将一般很少会联系自己,除非是什么必须要通知他的正事。
“接吧。”巫泠鸢说。
封廷寒这才按下接听键,“格鲁布上将,出什么事了吗?”
“赫连少将失踪了。”
“失踪了?”封廷寒浓眉微蹙,“她人不是在看守所吗?”
“昨天晚上还在的,但是今天一早就离奇失踪了。”
“离奇?”
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格鲁布上将不至于用这两个字。
格鲁布说“我们也是今天一早去调监控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昨天晚上的监控被人掉了包,从晚上12点到今天早上6点的监控都没了,技侦部门正在试图恢复数据,但是队长说那多半没辙。另外,负责看守赫连上将的狱警全部都死了,就连负责盯监控的几个警员也都失去了记忆,别说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连父母妻儿都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吃饭都要人拿着勺子喂进嘴里。”
没有人知道赫连月笙的下落。
巫泠鸢和封廷寒隔得近,一不小心就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
“监控被调换了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巫泠鸢说,“要不让我试试吧?”
“试什么?”吕清一头雾水。
封廷寒说“没事,我带鸢鸢出去一趟。”
“去哪儿啊?”吕清被这两个孩子搞得云里雾里的。
两人也没多做解释,拿了车钥匙急急忙忙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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