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巫泠鸢往上蹭了几公分,柔软的臀压在男人的躁动处,“眼睛闭上。”
封廷寒大马金刀地躺在床上,从善如流地闭上双眼,等着巫泠鸢伺候自己,却不想下一秒就感觉到丝绸质地的东西绕上了自己的手腕。
封廷寒倏地睁开双眼,“你想玩这么激烈的?”
“不可以吗?”巫泠鸢用自己的睡袍带子绑住了男人的左手,看向男人的目光媚意浑然天成。
男人勾起唇角,任由她把自己的手腕绑在床头,嗓子随意慵懒,“不怕伤到肚子里的小东西?”
“是得注意一下分寸。”巫泠鸢抽走男人的睡袍带子,绑住了他的另一只手。
男人舒服地喟叹了一声,“来吧。”
“还差一个最重要的道具。”巫泠鸢温柔的声音好似能掐出水来。
男人闭着眼睛享受地问还差什么?”
“这个。”
一个冰冷的东西突然抵上男人的额头。
男人睁开双眼,只看到巫泠鸢手里拿着一把微型粒子枪,枪口已经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巫泠鸢眼底的媚意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让人周身发冷的寒意。
“怎么了?”男人不慌不忙,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这是要谋杀亲夫?”
“是不是亲夫,我心里应该有数,”巫泠鸢看向男人的目光不再温柔缱绻饱含爱意,而是随时都可以取人性命的冷漠嗜血,“说吧,你到底是谁?”
好有意思。
男人嘴角的弧度上扬得越发厉害,“我是你的老公……”
男人话还没说完,额头上的枪口压得更紧了。
巫泠鸢冷眸凝视着男人的眼睛“我劝你想好再说。”
“别激动,”男人凤眼微眯,“如果我死了,你男人也活不了。”
巫泠鸢当然知道,刚刚她从猫人的衣摆里伸手去摸封廷寒的肩膀,就是为了确认他身上的伤疤。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跟自己说话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现在拥有她老公的身体。
“是我演得不够好吗?”男人轻嗤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以为我能演好呢。”
能个屁!
封廷寒那个狗男人虽然有时候直男得让人头疼,但是绝对做不出任何伤害她身体的事情,他宁可自己去洗手间解决生理问题,都没想过让她动手帮她解决,更别说让她直接上床伺候他。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和封廷寒长得一模一样,或许还共用了封廷寒的身体,但是绝对模仿不来封廷寒对她的感情。
“说吧,”巫泠鸢拿着枪坐在床边,枪口指向男人心脏的位置,“你到底是谁?”
“宝贝。”
男人磁性的嗓音轻轻从喉咙里溢出来,“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万一走火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呢?”巫泠鸢皮笑肉不笑地说,“大不了给我老公风风光光办个葬礼呗。”
男人……
“你是认真的?”男人表情复杂,既有难以置信,又暗藏着愉悦,“你一点都不在乎你老公的死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