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在水墨和貔貅的阴风与天水冲刷吹拂之下,气色好了许多,没有那么阴暗了!
一轮明月,如诉如泣地照在玄武湖畔秦淮河畔珍珠湖畔百家湖畔……而后她们欢快地清凌凌地随着滚滚的长江水,向东狂流远去!
日本人还在间歇性地蹂躏着这块土地上的老弱病残和一些少男少女,美丽动人的小少妇老妇女等等等等!
*****圈的大饼画得到处都是,状元楼的墙上也挂了不少这种大饼。
秋月很无奈地故作没看见一般,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我连忙紧紧跟随着,以免节外生枝,出了些岔子哪就不大好了……!
刚刚推开门,就见苗苗和貔貅笑眯眯地迎了上来:“伊拉夏邑马瑟!阔多马戏呀!这位先生,这位小姐姐,请问我能帮您二位做点什么吗?”
他们两个小屁孩,都踩着木屐,和服看上去也是新订做的,还挂着看不懂的吊牌呢!
“别给姐整这些东洋玩意,快说,你们都在状元楼干了些什么?不伦不类的,把这些东西部给姐扔了,看着就来气。”秋月生气地说道。
“月姐姐,现在可不是民国了,是大东亚什么圈来着,日本人要求大家都说鬼话,不然都要枪毙呢!真要是都被这群王八犊子给毙了,那咱这状元楼可就算玩完了!”貔貅对秋月解释着说道。
“就你们两,水墨和雨烟呢?”秋月铁着脸问貔貅说道。
“他们在跟着水墨丹青学习日语呢!现在状元楼招聘了好多日本歌舞伎,水墨丹青把中国服务员和日本歌舞伎拉到了一块,给她们统一培训中文和日文呢!”苗苗开心地说道。
“谁出的馊主意?我同意了吗????”秋月生气地问貔貅说道。
“你别怪貔貅和苗苗,除了你家小雨烟,谁还敢不汇报就擅自替你做主了?别激动。水墨丹青在,我们多多少少要给人家一点面子啊!你说是不是嘛?”我掐了秋月一把,瞅了她一眼,认真地跟她说道。
“先看看再说!晚上我再收拾她。”秋月说着,便进了她的状元楼去了。
我不敢大意,紧紧地跟随着。
“苗苗,他们在哪里呢?”秋月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月姐姐,他们都在二楼自助餐厅里边。”苗苗小跑着上前对秋月说道。
“哟!这不是秋月大小姐吗?我们的二当家的,你可终于回来了!听说你去了云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水墨丹青见了我们,便停下了教课,奉承着秋月说道。
他穿了一件蓝白相间的和服,头上扎了一个朝天宫般的独角……他把自己打扮得跟个小日本似的(准确说是日本浪人),要不是说得一口地道的中国话,保不齐就要挨揍了!……!
“水师兄!你跑我状元楼来也就罢了,你当我冷秋月是摆设还是当我们家老?是摆设了?你忽悠小孩子们跟着你学什么狗屁日语也就罢了!怎么?你还想把我的状元楼变成小鬼子的的清酒小馆还是应召女郎的肮脏卑鄙的地方呢?水墨,雨烟,还不给我滚出去?你们是很想做慰问小日本的那什么小妇女吗?”秋月看都不看一眼水墨丹青,十分生气的说道。
“秋月,额!我是想……!”水墨丹青想要解释着说道。
“打住!跟我冷秋月没有关系。从现在开始,状元楼闭馆歇业,小日本什么时候滚出中国,状元楼什么时候开始营业。姐不差钱,也不怕他小日本鬼子。不相干的人,请回吧!要给慰安妇找个落脚点,最好离姐远一点,不然所有人等一个不留,部就地正法!”秋月脸色铁青,十分生气地说道。
“大家排好队!跟我来。”水墨丹青知道秋月这回不是玩笑话啦!他老老实实地带着他的日本歌舞伎,走出了状元楼。
“水墨,雨烟,快把这些不伦不类的东西都给姐扔了!状元楼不是夜总会,更加地不会是大上海!只要我冷秋月还是这里的当家人,小日本在金陵城一天,这地方即是冰天雪地一天。谁也别想在我的状元楼里面与小日本勾勾搭搭地,姐见不得。想要在金陵再搞一个大上海,想都别想。”秋月忿忿地说道。
“姐姐!我们不过是想把状元楼继续开起来罢了!现在到处都是日本人,不说日本话就要杀头,还有许多不穿和服的女子都会被小日本给玷污了呢!”水墨小声小气地说道。
“说你们愚昧你们还不信!问问老?,这小日本就在他家隔壁,他们什么德性老?最清楚了。乱伦,不道德,野蛮,色欲宣天哪样他们不占了?都是些畜牲,前些日子的大屠杀你们没看见吗?还信他们,他们就是魔鬼啊!赶紧的,状元楼封门,哪天把小日本赶出去了,状元楼才会开门营业。”秋月气愤愤地说道。
看着水墨丹青带着日本歌舞伎冷笑着走出状元楼背影,我不免打了个寒噤!
似乎有一个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破了你的真身!看你以后怎么对付我?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