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十五鞭了吧,这还是人吗?”
当十五鞭后,所有人眼神透露不可思议,都露出少有的敬佩之色,不管这人是何人物?天赋如何?但能做到这种程度这人就已经不是一般人了。
“你……你来吧。”抽打何苦的那执法弟子手有些颤抖,将鞭子交给了另一人,执法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心有慌乱。
“等一下,”不过这时候,那女弟子开口了,看了赵天一眼,对那男弟子说道“师兄,算了吧,他身上本就被打出许多伤痕,若我们再打下去他就鲜血流尽了。”
那弟子看着何苦沉思一会后说道“好,若将他打死了我们也难辞其咎。”
赵天见此连忙道“不行啊,师兄,还没有抽完!”他巴不得将何苦活活打死。
那弟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可知今日的事已经闹得有多大?承受十五鞭不哼一声此后他定扬名玉灵门,再打下去若上面追究下来就算你是山火营的人也难保不会受罚,怎么,你也想来尝尝这震魂鞭的威力?”
“这……”看着那血迹斑斑的长鞭,赵天心底一寒,连忙道“不了,不了,一切听师兄的安排。”
“哼,我们走。”那人冷哼一声后便与剩下那两人一起离开了。
“何师兄,何师兄……”
何苦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最后眼前一黑就倒下了,昏暗中,只迷迷糊糊的听有有人在叫自己,最后便彻底失去意识了。
执法队的人虽然走了,但这事可没有结束,很快,一人承受十五震魂鞭而不叫喊的事便在门中传播开来,甚至一些知情者将真相说了出来,这更引得沸沸扬扬。
一处宫殿内,王离脸色阴晴不定,何苦的事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但此时却无比棘手了,现在若再想杀何苦那就得仔细掂量掂量,毕竟对方如今正“声势浩大”,否则若事情败露,就算是核心弟子的身份恐怕也救不了他,毕竟,肯定有人会拿这事来对付他的。
……
迷迷糊糊间,何苦只感觉有冰凉的东西在自己脸上移动。
“何师兄,你醒了!”
还不待他完全睁开眼睛,一道欣喜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他只看见眼前有一道十分模糊的人影,最后人影渐渐的清晰,何苦就道“是你啊,我这是在哪?”
鹿彩衣高兴的说道“这是我家。”
何苦只感觉自己腰酸背痛,浑身乏力,问道“我昏了多久了?”
鹿彩衣心疼的道“两天两夜了,那些执法队的人真不是人,他们都……”
“好了别说了,这就是修仙界的规矩,没有公道,没有正义,”何苦打断了她的话。
“知道了,”鹿彩衣小声的道,随后将为他擦脸的帕子放在了一旁。
何苦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发现焕然一新。
这时候鹿彩衣红着脸道“师兄,你伤得太重,我给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就没有声音了。
“没事,”何苦不以为意,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不在意,看了看周围,想站起来,不过却发现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鹿彩衣连忙走了过来,说道“师兄你流了许多血,又伤得这么重,还要好好静养,不要动。”
“你母亲呢?”何苦扫视一圈后问道。
“她下山了,说去找我父亲去了,”鹿彩衣声音中充满失落。
见她这模样,何苦没有再问了。
“对了,师兄,你来将这药喝了,”鹿彩衣从一旁端来一碗清药。
“多谢,”何苦道了声谢,接过药就喝了。
接下来他便运转真气开始调养身子,鹿彩衣也没有打扰他,就安静的待在一旁,时而修修炼,时而看着他。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何苦这个榆木疙瘩倒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倒是鹿彩衣,一直羞红着脸。
时间渐渐的过去,他的脸色开始恢复,加上储物袋内也还有些疗伤丹药,他的那些皮外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精神一直都十分压抑,这恐怕就是震魂鞭带来的后果吧。
三个时辰后,何苦缓缓地睁开眼睛,其中精光一闪而过。
“啊,”鹿彩衣突然叫了声,原来她正看着何苦,不曾想对分突然醒来,四目相对,颇有些趣味。
“我脸上有花吗?”何苦问道。
“没,没,”鹿彩衣红着脸连忙道。
何苦这才看清楚周围,这不过是一间长宽两丈的小屋,虽小不过一切都被收拾得井井有条,不像自己与老头居住的地方,乱七八糟的。
“谢谢你了。”何苦又一次道谢。
鹿彩衣轻声道“何师兄真客气,一点都不像其他内门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