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桐哼哼两声,不置可否。
「这有什么,你呀,可不比她差多少,在我看来,你俩各有千秋,只不过是那些狗男人的征服欲在作祟,所以才把她捧得那么高,对他们而言,要是能把苏冷凝睡了,啧啧,归根结底,他们所在意无非就是所谓的成就感罢了。」姬岚儿一脸鄙夷的嗤笑。
「有道理。」徐初桐微微颔首,深以为然。
「不说这个了。」
说着,姬岚儿目光突然放在她背上的剑,眼珠子转了转,一抹狡黠闪过,搓了搓手,凑了上去,「师妹啊,那把剑给我看看呗!」
闻言,徐初桐一怔,下意识退了两步,一脸戒备的看着她,摇头拒绝,「不行。」
「哼,白疼你了!」姬岚儿佯装委屈的撅着红唇。
徐初桐哭笑不得,「师姐,求你别再在打这把剑的主意了,我还不知道你吗,剑到你手上,等同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姬岚儿柳眉倒竖,不乐意了。
徐初桐不说话了,一副「你心里没点比数吗」的表情。
「好你个徐初桐,枉费人家对你这么好,你居然不相信我为人,错付了。」姬岚儿气恼的跺脚,佯装生气。
徐初桐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听到,任她如何咋呼,始终不为所动。
她太了解自己这个师姐了。
你要真信了她的邪,那才是大傻子呢。
见她油盐不进,姬岚儿只得悻悻的放弃,目光始终停留在那把剑上,眼神灼灼,显然十分垂涎,并没有因此而死心。
只要得到这把剑,无极那色胚以后还不是任由她拿捏。
看来得想个办法把剑弄到手才行。
另一边,墨亦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一直默默跟在身后的苏冷凝,感觉头都大了。
看来酒是喝不成了,真扫兴!
等坦诚公布的那天到来,他非得狠狠蹂躏她,以泄
他心头之气不可。
旁边的苏天佑也是一脸郁闷,他看得出来,墨亦明显并不想让苏冷凝知道自己的身份。
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肯定有他的理由,而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继续把这场戏演下去。
苏冷凝面无表情,目光淡漠,始终落在墨亦身上,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他如此执念,她很清楚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行为会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但她还是毅然决然的这么做了,至于理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而且她也根本不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她只想弄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
墨亦能清晰的感觉到身后那股炙热的视线,仿佛要穿透自己的皮肤般,令他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扭头往后瞟了瞟。
一眼,便与苏冷凝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这一瞬之间,他从苏冷凝的眼里看到了浓烈的探究和不甘心,甚至带着丝丝幽怨,令他的心蓦地抽痛了下,一股难言的复杂滋味在胸腔蔓延开来。
他收回目光,心里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这个责任,他得负。
不能再让这个傻丫头继续钻牛角尖了,一旦滋生心魔,后果不堪设想。
殊不知,在他转头的刹那,苏冷凝的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弧度。
浅浅一笑,仿佛百花盛开,美不胜收,令周围的一切都黯淡了不少。
「前辈到了!」正当墨亦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响起苏天佑的声音。
「哦?」他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扇漆黑的大门。
内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