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文一听大急:“这两位是我唐家客人,要拿人,可不是你们说了算的!”俞校尉手一挥,几个兵卒将唐文文推到一边,这修士让在一边,门口站着十几位弓箭手,手握铁胎弓,捏着符箭,随时准备射击。
肖雨和葛正豪相视一笑,举步走出酒肆,跟着前面的兵卒前行,唐文文急得跳脚,无奈自己文不成武不就的,半吊子用毒的本事,根本拿不出手,见肖雨一行远去,便挣脱了几个兵卒的纠缠,赶紧找自己的狐朋狗友,帮忙捞人。
和肖雨一样遭遇的,可是有不少人,走到一衙门口,一紫衣官员匆匆走出门口,边上随从吆喝回避,俞校尉上去见礼:“大人,人犯送到,可是直接送到狱中关押?”这紫衣官员一脚踹去:“你个蠢货,把人弄到兵部来作甚,赶紧送到顺天府去。”
肖雨和葛正豪又跟着转向,一兵卒脸露狠色,居然要抢肖雨毛驴,肖雨看了看边上蜀国修士,见他无动于衷,一巴掌,将这兵卒扇倒在地。
现场气氛登时紧张起来,十几支符箭对正肖雨,只要俞校尉一声令下,这少年便是尸横长街的下场,葛正豪眯起双眼,停下步来,准备一起对敌。
俞校尉走到跟前道:“你可别找不自在,蜀国京城可不是你等撒野的地方!”肖雨盯着这俞校尉:“看样子是不肯善了了,也好啊!”说完一巴掌,又将俞校尉打晕在地。
一阵弓弦声起,十几个弓箭手捂着腿倒在地上,边上的修士也是倒地不起,肖雨拍拍手,示意葛正豪站一边,自己牵着毛驴走到前面,对着前面带路的兵卒道:“赶紧走啊,我也早点见识见识,蜀国牢房是啥样。”
这些蜀国兵卒似乎被吓傻了,站在街上一动不动,地上的修士忍痛燃起烟火报信,肖雨也不理会,边上被押着的一帮人见此情形,是一哄而散,不一会,跑得是无影无踪,只留下肖雨和葛正豪两人。
没一会功夫,听得马蹄声响,远远奔来几匹甲马,阳光下是耀眼无比,到肖雨跟前,下马抱拳施礼,对着肖雨道:“这位仙师,既然已经动手,不如去顺天府,去讲个明白,如有误会,我李烈保你平安出蜀国。”
唐文文跑得是上气不接下气,走到肖雨跟前,对着李烈道:“你……赶紧的……。”李烈对着唐文文点点头:“你先歇会,我自有计较。”
李烈正要上马,准备带肖雨去顺天府,听得空中有人道:“打了我昆吾宗弟子,没个说法就走,得问过我同意不同意!”
一驭着黑色木盘的老者从空中落下,地上的修士叫道:“大长老,此人极为无礼,可不要放过他。”肖雨听得是昆吾宗长老,定睛一看,真的是那稽木长老,这么几年一点都没有变样,肖雨可是记得师姐与他厮杀时的模样。
肖雨看着稽木长老:“我大青山打人,从来不管什么昆吾宗不昆吾宗的,要说法,行啊,拿出本事来就行。”
这稽木脸上登时精彩起来,嘴唇像是哆嗦起来,眼睛死死盯者肖雨,却不认识戴着面皮的肖雨,恨声道:“你大青山讲不讲道理,我昆吾宗哪里得罪你们了。”
肖雨一脸奇怪的样子:“哎吆,现在要和我讲道理了,山上的规矩暂且不讲,这些兵士抢我毛驴,你们屁都没有放一个,昆吾宗就是这样讲道理的么?”
稽木掉头,看着门中弟子,见他低头不语,便不再纠缠,一巴掌,又将这修士扇倒在地,对着肖雨施礼道:“昆吾宗不会介入这世俗纠纷,今日是我等冒犯,望见谅。”肖雨见他放低身段讲话,随即道:“好说。”
这昆吾宗长老二话不说,将地上修士一把抓起,驭起木盘,两人飘然而去,看上去,倒是仙气十足,大街上看热闹的百姓居然喝起彩来,都说老神仙法力无边,一下子将下山做坏事的弟子制服,带回山中惩戒去了。
唐文文看得目瞪口呆,正要恭维几句,李烈抱拳施礼道:“还得请仙师去衙门一趟,有个交代就行。”葛正豪上前道:“再节外生枝,不要怪我等不讲山上规矩,冬狩日近,天下修士可是均取道蜀地的,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肖雨牵着毛驴,对着唐文文笑笑,和葛正豪一起跟着李烈去顺天府衙门,一路上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人群中隐隐有几位修士,盯者肖雨和葛正豪两人,葛正豪早已知晓,轻声对着肖雨道:“事情有些麻烦起来了。”肖雨轻笑:“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