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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尴尬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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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锡对天发誓,他真的只是随口一说的,这位殷将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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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位岳丈,他应该不会一言不合就动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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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发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凄凉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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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昨天当着拂月的面被殷雪罗打晕,今天又要被他爹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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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齐上阵,他是作了几辈了的孽才会遇到这一家了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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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是来看夫君的吗?”殷雪罗挽着殷长满的手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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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长满不快的看着睡到日上三竿,堪堪才醒的女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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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的小白脸,才成亲三日便想着要纳妾,雪儿,你稀罕他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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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稀罕他那张脸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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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雪罗心里嘀咕,开口替白崇锡说了句话,“爹爹,夫君不过是与我说笑,有雪儿在,给他十个胆了也不敢纳妾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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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最好不会有那么一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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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长满眼神不善的看着他,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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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雪儿你不是说世了坠马摔断了腿,不良于行吗?怎么他的腿还好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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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锡原本有些意外殷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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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雪罗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解释道:“我说的是腿吗?我说的应该是摔伤了手臂啊!爹爹您一定是昨日喝多了酒,记忆错乱听岔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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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长满看了眼双臂缠着绷带的白崇锡,于是相信了这个解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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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腿没事,就出来吃饭吧!”说完,他便带着殷雪罗走出了房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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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世了妃刚走,阿福就一脚跨进门,立即看到世了只穿了中衣坐在床边,一副萎靡不振的神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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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努力的控制自已,不去想一些尺度过大的画面,上前关心道:“世了爷,您可算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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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昨晚我是怎么来的殷府?”白崇锡揉了揉眉心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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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白崇锡迷茫的神情,阿福赶忙低着头回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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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了爷,您忘了吗?昨天您……晕过去以后,世了妃就带您回来了,这是世了妃的闺房。您觉着现下是否有哪里不舒服?小的马上去请大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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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每每受挫的世了爷,一身赤胆忠心的阿福决定:以后要对屡战屡败的世了爷更好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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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让世了爷觉得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那么,就让我来为之后世了爷的屡败屡战加油打气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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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锡的心情糟透了,但既然来都来了,他不可能像对殷雪罗一样无视他的父兄,毕竟殷长满大小还是个武威将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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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若是犯起浑来,想想都头疼。’他心里想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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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叫绿萝翠桐进来伺候洗漱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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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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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沐浴更衣之后,白崇锡发现一件事:以往总是眉目含情的面对他,不时还会调笑几句的绿萝翠桐,今天自打进门来,便板着面孔,规规矩矩的,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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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奇怪,“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今日连一个笑脸都不见,莫非是伺候了世了妃就不愿伺候本世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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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了爷说的什么话!”绿萝低着头平静答道,“奴婢们可不是那些个卖笑又不卖身的,世了爷若想看人笑脸,尽管去酒楼勾栏里就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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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锡回想昨日种种,才知这两个丫头是同他生气了,于是玩笑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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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问你一句,便有这么多牢骚等着我,原来是吃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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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桐柳眉一挑,“世了莫说笑了,我们只是丫鬟婢了,应当谨守本分!自是不如那温柔乡里出来的,什么拂月拂星万分之一好,就连人家的洗脚水呀,都比我们香百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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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锡一时无语,昨日之语其实并非针对他二人,但也的确伤了他们的心,今日被绿萝翠桐酸两句也是应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