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
范赦拉着刚拘的男子走了出来,他摇了摇头。
把男子和老者拴在一起,邹夏和范赦又去往了另一个方向。
今天,注定不平静。
…………
夜幕降临,日游卒均是疲倦的走进城隍庙,一群身穿黑色劲装袍的夜游卒同时也走了出来。
东瓯王的撵依旧在天空徘徊。
八境的城隍不出世就是躲在城隍庙里几百年,一旦出世便是在属地来回游走。
9个新魂,这是今天的业绩。
高度紧张了一天,邹夏和范赦都有些疲倦。
心神的疲倦。
那种会出事又找不到源头的压迫感始终压在心头久久不散。
拿着震动寻魂盘范赦道。
“最后一单,我先过去,你随后。”
快要下班的前夕,范赦顿时来了劲,他朝着小区楼狂奔。
“学弟真有精神啊!”邹夏感慨道。
依稀记得当初刚工作的时候也是这般朝气蓬勃。
待范赦的背影彻底消失后,邹夏周边的空气瞬间降温。
出于要下班的兴奋中范赦才踏入小区楼便止住了脚步。不是第十个目标出现问题,而是邹夏。
他立马转身,很是焦急,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快要下班的时候出事,这太搞鬼心态了。
邹夏站在九名新魂前,拿着拘魂令牌的左手已经完全结了冰,他透过冰雾,眼神紧紧盯着眼前的时髦女郎。
“白大人,她,她,就是她,就是她亲我!”
男子很是惊慌,癌症晚期,今天本该是惯例躺在床上等死的一天。这个时髦女郎却突然闯了进来,闯进来就算了还勾引他。
邹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神游中期,鬼帅。
时髦女郎把墨镜摘下,饱满的皮肤瞬间干瘪,围绕在身的鬼气也有些发红。
吸了一定的灵魂本源后,这是厉鬼化的前奏。
看到年轻女子变成又老又丑的怪物,男子捂着嘴巴到一旁干呕…这…太恶心了。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话是形容死在漂亮女人的裙底下,可这么一个又矮又丑,皮肤干瘪的老太婆,做鬼也想吐啊。
“小子,你好对老身不敬?”
刘婆婆面容扭曲,被这么个小子当面嫌弃丑陋,这是她不允许的。
“敢问前辈是?”
邹夏想转移刘婆婆的注意力,以求拖延时间。
看到邹夏这张稚嫩的脸蛋,刘婆婆近乎发狂,她一个闪身瞬移到了邹夏跟前。
“色鬼,刘婆婆!”
邹夏瞳孔微缩。
“山阴公主,刘楚玉?”
刘婆婆伸出舌头往邹夏脸上舔了舔。
“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有晚辈记得我啊。”
二十岁死的,本应该有着生前的容貌,可当年的地府阴律强行剥夺了刘楚玉原本的容貌。
色刑女子,毁容貌。
“老身如今这副模样都是拜你们这些狗屁黑白无常所赐。”
刘楚玉依旧记得当年被黑白无常拘拿时的场景。
作为一国公主,她被当街扒去衣服拖在地上,和她一同被拘的魂魄,也就是她的子民对她更是任意凌辱,比景,永生难忘。
常年挖矿的手也变的粗糙无比,那双手,丝丝鬼气涌动。
“老身要扒了你的皮。”
一双漆黑暗爪朝邹夏脸颊抓去,邹夏急忙驱动右手握着的符箓。
“三品符箓,阴风阵阵”
顺势抽出哭丧棒,这一击还未轮到刘楚玉身上,邹夏整个身子便被刘楚玉给束缚住了。
指甲刺破邹夏的躯体,萎靡的魂力涌动其身体之中。
“老身要你比我残,比我残。”
近乎癫狂的刘楚玉作势就要去撕邹夏的衣服。
“《鬼画符,冰锥》”
范赦跃上拿着哭丧棒抽了刘楚玉几下。
一个后蹬,范赦抱着邹夏倒退了十几米,把邹夏交给九个新魂。
“你们照顾一下。”
“你不应该回来的!”邹夏气息凌乱,她声音都弱了几分。
“放心,我摇令了。”
感受到东瓯的气息,刘楚玉面露狰狞。
“小子,我记得你?”
“刘婆婆,许久未见!”范赦握着哭丧棒拱了拱手。
“小子,你给老身等着。”
刘楚玉警惕着空中,她慢慢的没入了黑暗之中。
范赦回来的速度快的超出她的预期,差一点就到手的猎物算是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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