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看着自己着被挤满了的公堂,有点头疼,他怎么也想不道会有怎么多的人啊,不过事已至此江澄总不能又把人赶走吧···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说吧,你们都有何事啊?”
江澄话音刚落,整个县衙大堂就如同炸开了锅,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自己根本什么都听不清啊。
江澄只好拿气惊堂木重重的拍打在书案上说道“肃静,你们一个一个说。”
还真别说这惊堂木拍起来还挺爽,并且十分有效的将众人的声音压下,堂下也变的安静了起来。
“你们谁先说?”
“我···我,大人”一个男子走了出来,又拉着另一个人出来,说道“别躲着啊,说好了要到知县大老爷这来评评理,把咱们的财产重新分配,你可别想逃。”
被他拉着的男子气愤道“我想逃?爹去世的时候说过家产平分的,你比我的多。”
“什么,明明你比我的多。”
“你分的多。”
说着说着两人竟然打了起来。
江澄用力的拍了下惊堂木,诶呦!果然舒爽。
“胡闹,把他们两个人拉开。”说完江澄来到两人身前。
“既然你们都认为对方的家产比自己的多,那你们就交换家产吧,各得其所。”
“对…对,你拿我的。”
“你拿我的…”
两个人有吵了了起来。
江澄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啊!
“接下来还有谁啊?”
“大人…大人,这个人今天早上偷了我家偷了我家柿子”一个妇人端着一簸箕橘子站了出来,对着站在身旁的另一名妇女
“没,我没有这是我今天早上在集市买的。”另一名女子急忙说道。
江澄从簸箕中拿起一个柿子,对着另一名女子说道“你说这柿子是你早上从集市上买来的。”
“对啊,大人。”那女子忙着点头道“是我买的”
“不!你撒谎,柿子是你偷的,早上的集市,货源充足,怎么可能买这么小的,而且还是没有成熟的,这说明是你匆忙之中偷的,而且分不清大小乱拿。”
……
啪啪的一顿推理,又解决了几个民事纠纷。
……
“这新任的县令老爷真厉害啊。”旁边的吃瓜群众赞叹道。
能不能有点难度啊,就这,连积分都不加,这不是有脑子就行?
“大人,大人,死人了。”一个衙差冲进了。
卧槽,不会吧,老天爷啊,我刚才就随便说说而已啊,不用这么认真吧!
“小六子别急,慢点说,到底怎么回事。”一旁的钟远说道。
“呼…呼…钟大哥,江大人是这样的,刚才我带着几个衙役去街上巡逻,忽然听到了一阵的吵闹声从农夫周山家里传来,于是我便过去想要看看发生了何事?一进去就看到周山的妻子上吊自杀了,而周山的妻妹却说自己的姐姐是被周山杀死的,于是属下便派人在那里守着,自己回来报信了。”
“哦!快带我去看看。”江澄一听
江澄跟着那名叫做小六子的捕快走了出去,白休和钟远也紧跟其后。
一行人来到了农夫周山的家里,旁边还跟着一群吃瓜群众。
屋内一个女子见到身穿官服的江澄,便急忙开口道“大人,你可要替民女做主啊!昨天时分,民女的姐姐跑来跟民女诉苦,说周山沉迷于赌钱,姐姐只不过是说了他两句,他便将姐姐打了一顿,今日我本想来看看姐姐,一进来就看到周山坐在一旁哭泣,而后又看姐姐吊在了房梁之上,气绝身亡了,姐姐一定是这个禽兽杀死的。”
“大人,我冤枉啊,我怎么会杀自己的妻子呢?草民昨日与妻子吵闹了之后,心中十分后悔决定痛改前非,今日草民早早的就去田间耕作,一回来边看到妻子上吊自杀了。”
“好了,你们别说了,本官自有判断。”
江澄仔细的打量着屋内,锄头上沾满了泥土被放在墙角处,看来这个叫周山的农夫确实下过田。
死者被吊在房梁上,衣服上有几道被撕破的口子。
“你姐姐昨日穿的可是这件衣服。”
“大人,姐姐昨日并不是穿的这件衣服。”
江澄心中已经有了定论,便开口道“周山,你说你妻子是上吊而亡?”
“是啊!大人。”
“周山,你随我来,我来教教你如何犯罪。”江澄来到周山的旁边,抓起周山的手,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后又放了开来。
“如果我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