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哎哟,真的疼死我了,不杀了王天那个兔崽子,我这心头之恨就消不了!”
许天球家,他正发出杀猪般的喊叫。
他手被王天给撇折了,现在陈三福正在给他接骨治伤。
陈三福拉着一张脸,劲那是大的很,许天球疼的龇牙咧嘴,心里对王天的恨那就如滔滔江水一样在汹涌着。
“接好了,你这手最少一百天才能活动,平日的话只能用绷带把手挂在脖子上!”
十分钟后,陈三福拍拍手站了起来。
许天球的右手已经用白色的绷带挂在了脖子上,他顶着猪头脸那嘴还在不时歪着。
“陈医生,一共多少钱?”
许天球的老婆刘小丫在问着陈三福。
“都是邻里乡亲的,给个三百块就行!”
陈三福抓抓下巴回道。
噗!
刘小丫听到陈三福的话,嘴巴一张直接喷了一下。
“三百块啊,陈医生能不能便宜一点了?”
刘小丫定定神说道。
在人均年收入不足一千块的东崖村,三百块这无疑是一笔巨款。
“三百块这已经是优惠价格了,这一个月之内,每过一个星期,我还得给天球换一次药了!”
“要是你们嫌贵的话,这次给我二百,以后去别处治疗也行!”
陈三福脸皮抖抖说道。
以前在东崖村的三个土医生中,他的医术是最高的,这家伙仗着医术垄断,那是经常性的狮子大开口。
像他这么帮许天球接个骨敷点草药,其实收个一百块就差不多了,但他却黑心的要收许天球三百块。
“小丫,你愣着干嘛,赶紧把钱给陈医生!”
许天球喉头鼓动一下说道。
他手腕子内本来就像棒打一样疼,但陈三福给他把断了的骨头搬正敷上草药后,一股热乎乎的感觉正往他手腕子里蹿着,这让他觉得很舒服,那棒打般的疼也消失了大半。
陈三福黑是黑,但医术真不是盖的,三百就三百吧,只要手能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