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外一间房里,苏君宝故计重施,可那人却醒来,显然是有一定修炼底子的,警觉性比一般人要高一些。
对方迷迷糊糊醒来,可还没等他喊出声,苏君宝就出指如风,连点了对方几处大穴,封锁住了修为和行动,并且药性发作,很快晕迷过去。
在某些没睡的房间里,苏君宝同样如法炮制,快速出手,强行带走,利用空间瞬移,神不知鬼不觉送到那间储物房中,待到人够一批,就传送走。
就这样,苏君宝像蚂蚁搬家一样,看不见的身影,穿梭于白家府邸的各个房间中,府邸里的人们丝毫不差觉他们的主人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少了一半多。
快到要下半夜的时候,苏君宝的搬运工作才暗中停止,人都已经抓得差不多了,而他也有种累得虚脱的疲惫感,取出一枚圣气丹服下,恢复着消耗的体力和圣气。
而在另外一边,潇雅夫人似乎也玩腻了,最后她恶作剧的拿起一块刻着“贱”字的烙铁,烧红了,亲手往霍天都胸膛上一按,然后就施施然的离开,回去睡大觉了,只剩下霍天都留在那里破口大骂。
摁在胸口上的烙铁粘在焦黑一片的肌肤上,依然还没有掉下来,手柄悬在一晃一晃的,散发着阵阵烧焦的恶臭,一股股钻心的痛楚传来,但能令霍天都如此破口大骂的,倒不是上的痛,而是这女子烙下的字眼,有可能是陪伴他终生耻辱,除非霍天都把烙字的皮肤一起割掉。
堂堂的仙澜湖匪首,人们心目中的传奇人物,栽在一个妇人人家手里,已经是够丢人,还被如此羞辱,简直是这汉子痛不欲生。
“让你们嘴硬,一口一个贱人,现在看看谁是贱人!”潇雅夫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咯咯笑道“把他们通通全都烙上,老娘就是要这群贱人们记住一辈子!”
说完,她扭摆着弱柳般的腰肢,施施然离开,丝毫不理会对方的叫骂。
对手叫骂得越凶,才说明越是被她戏耍得抓狂,无力的叫嚣,最是令人可笑。
霍天都等人依然被绑在石柱上,留下人来看守着,冷风吹过,他垂下头,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子,现在他们在这里,恐怕再不会有人来救了,而等白太河白风回来,那必将是他的死期。
他已经有过一次好运气,还有会下一次吗,霍天都心里就想着。
回到房中的潇雅夫人也没能呆多久,就在她对着梳妆镜,精心打扮梳理着自己乌黑柔顺的长发的时候,一个男子突然出现在了她眼前镜子的倒影里。
那人仿佛是凭空冒出来的,头上戴着面罩,看不清楚脸,就这样出现在她身后,潇雅夫人几乎是本能反应的停止动作,转过身来。
在那里,的确是有一个人,她房中多了一个男人,可没等她那声惊叫喊出声,对方就已经在她身上连点几下,把她的声音堵在嗓子眼,人也定在座位上,动惮不得,只剩下一双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对方又是谁,有什么企图。
“乖乖的,不要动!”
对方沙哑的声音说道,同时伸出一只手,在她花容月貌的脸上轻轻刮过。
“你很美,今晚我需要一个女人!”
对方又说,一句不明不白的话,潇雅夫人听到,心中的猛跳却是稍微安定了一些,看样子自己是遇到了什么采花贼,暂时是不会有生命危险,采花贼嘛,只要不是遇到太变态,潇雅夫人还是可以接受的,总比死了强,她只是好奇,什么采花贼可以采到白家府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只要她不死,将来总有机会找出来。
苏君宝说完这句话,又退了出去,他还有最后的事要做,回到捆绑着霍天都等人的地方,他打出几道指风,无声无息的放倒了四周的守卫。
霍天都等人皆是一惊,但都没出声,苏君宝的身影随后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