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该回家了。”
“回家?回什么家?”此时小楣的脸更红了(估计是酒劲又上来了),“这不就是本大小姐的家吗?”
“大小姐这里是文生医馆。”
“休得胡说!”小楣说着躺倒在文大夫晒太阳的摇椅上,轻轻晃着,洋洋得意。
“诶”她眯起眼睛看向文大夫。“老头,你是谁呀,干嘛来我房间,快出去出去”
“大小姐您躺的是人家文大夫的椅子”
“嗯?”小楣四下看了看“我说怎么今天床这么硌呢。那你们,把这个文文什么的,连人带椅子拖出去”
“大夫您见笑了。”冉夫人看着小楣耍酒疯的样子,脾胃无奈
“无妨无妨。”文大夫摆摆手。“医馆平时可没有如此热闹。”
见冉夫人和文大夫都不多说什么,两个仆人更是不敢动了,他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怎么?你们翅膀硬了是吧,还使唤不动你们了?得了,我亲自来。”说着小楣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撸起袖子就朝着文大夫走来。
正当此时,门外响起了声音,唐咲推着轮椅来了,而轮椅上坐着的正是霙。
冉夫人和文大夫看见霙的状态后,不约而同地诧异,楣也感觉到有谁来了,她缓缓转过身,正与坐着的霙面对面。
“让开!小楣,现在没空和你开玩笑,霙的情况十分紧急!”
但小楣就仿佛没听到唐咲的恳求般,眯起眼睛,上下打量霙,脑海中依稀有个印象。
“这个姐姐我眼熟啊。”
“楣姑娘宿醉未醒,唐咲,你赶紧说说霙这是怎么了?”文大夫很是着急。
“事情还要从昨晚说起”唐咲将昨晚的事复述了一遍,“我原以为她只是喝醉了,早上起来就能清醒,但她早上起来后就只是睁着眼,一动不动,叫她也不应答”
文大夫走上前,为霙把脉,结果一切正常,仔细检查后,果然如唐咲所说的一样;对旁人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目光呆滞,表情僵硬,文大夫察觉到霙的嘴唇在微微地动。
“唐咲,她在说什么?”
“钟参,她弟弟的名字,大概是出了什么事故了”
最后,文大夫也是得出了和唐咲一样的结论——气火攻心,“这样的病用药调和无法痊愈,只有克服了心病才能挺过来。”老文解释道。
“可她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啊”
“哪里没有反应了?”小楣又冒了出来,走到霙面前,傻笑一下,忽然捏住霙的面颊,用力拉扯。
“姐姐!不准装睡!给我起来!”
冉夫人一把拉开小楣,霙现在的病情不是开玩笑的。“小楣,别胡闹了姐姐她睡过去了让她好好睡一会儿吧。”
“可是她明明醒着呢她刚才还告诉我,疼不信你们听?”
众人屏息倾听,真的听见霙的声音发生了变化。“小楣疼疼”她极细微地说着,不过对于唐咲来讲,这无疑是个好兆头,没想到小楣在关键时刻真的排得上用场。
“小楣!你快再听听,她还说了什么?小楣?小楣?”唐咲回过头,却发现小楣不知何时躺倒在地,昏昏睡着了。在梦中,她看见了霙,将头,埋在两股之间,无助地哭着,她想喊姐姐的名字,却发布不出声音,想跑到姐姐身边,每走一步都失去平衡,跌了踉跄。
霙离楣越来越远,最终消失不见。小楣的记忆瞬间回馈,她猛然坐起,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唐咲的木屋中,冉夫人,徐秉将她围了一圈,焦急地看着她。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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