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水推舟,不想解释。”
顾辞本没有把景钰算在计划内的,可他偏偏要去,又偏偏看上了她的马。
她只好顺势而为,就当再算计景将军一个人情。
“行吧,不想说就算了。你的伤还好吗?”常青晚问。
“一点事儿都没有,就是划烂了几个口子。”
“那就好。”
顾辞刚才给常青晚说话的时候,何尧离开了,这会又走了过来。
“世子的厢房,备在妻主的隔壁,您待会儿若累了,便可回去休息。”他对着顾辞说道。
顾辞笑着答谢,常青晚虽然呆,但这夫人可是聪慧极了。
常青晚还是一脸不解,“你晚上要住这儿吗?你刚才有说吗,我怎么没有听见?”
何尧拿扇子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这榆木,也不想想王尚书跟安王什么关系。她出事,安王指定会来求世子帮忙的。”
“我明白了,阿芜在避她。”
何尧一脸无奈的看着她,“没救了。”
常青晚跟她撒娇,“不是还有夫人嘛,为妻蠢点又没什么关系。”
顾辞趁着他们还没开始腻歪的时候,离开了。
三天后,王治被公开斩首。
顾辞又在定安候府多待了两天,才回了王府。
皇贵夫的宫里,凤梨拿了一个一个花瓶,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那蠢货绝对是故意的,刚好不在,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皇贵夫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去解释顾辞的行为,只道“如今你姨母死了,王衡瘫了,将来我们的路只会更艰难。世子这边,你改日再去看看,毕竟费心了这么多年,总归是不能轻易放弃的。”
“若是她已经发现我们的计划,那我们该怎么办?”
“那又如何,不能痛快地看着她们狗咬狗而已。父君在后宫的尔虞我诈下活了快二十年,难道还斗不过一个没人教养的丫头吗?”皇贵夫轻蔑道。
“父君,女儿无能,景公子那儿暂时还是没什么办法。”凤梨自责道。
“无碍,不能通过他牵制景奕,不是还有她家夫人吗,不急。”
皇贵夫将凤梨搂进怀里,轻轻地拍拍她的背,温柔道“你只管在朝堂上好好表现,剩下的都交给为父吧。”
“好,梨儿明白。”
“爷,您不在这几天,季将军来过一回,安王来了好几次。”寻秦跟顾辞汇报道。
“安王可有说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是让知道您在什么地方或者您回来后,一定要告诉她一声。”
顾辞点点头,“我知道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事儿了吧?”
“没有了。呃,不对,那个云卿公子走了,他让我转告您一声,多谢您这些日子对他的照顾,他很期待下一次的见面。”
顾辞冷笑,呵,期待吗?她也很期待。
“世子这几天去哪儿了?也不跟…”妾身交代一声。
姬无忧哀怨的看着顾辞,受伤了还乱跑,不知道他很担心吗?
“为妻的错,下次一定告诉无忧。”顾辞笑道。
“那,世子要记得。”
“会的,别叫我世子了,叫阿芜或者,妻主。”
“妻,妻主。”
“嗯。”
“爷,安王来了。”
顾辞从书里抬起头,微弯起嘴角,“可算来了,本世子都等她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