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半夜,凌忱抱着她感觉不太对劲,她身上滚烫滚烫的,喊了她好几声,她哼唧了两下就不再答应了。
他吓的赶紧抱着她去医院,叫不到车,路上也打不到车,他就硬生生的抱着她跑了几条街。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打了针,输了药,她的烧却没有一点退下去的迹象。直到快天明,才渐渐好转,他一整夜都没敢合眼。
到早上,顾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就坐在床边,穿的还是昨晚的睡衣,皱巴巴的。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满眼心疼。
“没有,我现在感觉挺好的。你躺下先睡会儿。”他眼底青黑,顾辞有些心疼。
“等会儿。”他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又提着个袋子回来了。
“你先吃这个将就一下,中午我回去给你做饭。”
顾辞也没多说话,只想赶紧吃完饭,好让他安心睡一会儿。
最后让他睡的时候,他还是不放心的交代道“你一不舒服,就马上叫我。”
顾辞说“好”,他才安心的躺下。
他是真的困了,一沾枕头就立马睡着了。
顾辞伸手将他蹙起的眉毛抚平,又轻轻地吻了他的额头,然后抱着他一起入眠。
顾辞本来上午还好好的,也不发烧了,看起来挺精神。可下午却又迷瞪了,而且还一直吐,吃什么吐什么,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凌忱一直去找医生,可该用的药都用了,医生也没办法。
他心急火燎的又没办法,就抱着她一直掉眼泪。
她想不知道都难,因为她病号服都被他哭湿了一大片。
“又死不了,你哭啥?”
她说话有气无力的,看起来虚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