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的项链在她床上发现的,不信你可以问宿舍其他人。”
宿管看向另外的女孩,“是这样吗?”
有的姑娘点点头,有的姑娘眼神躲避,不正面回答。
宿管也就明白了,在女寝混了这么多年,也算个人精。
“寝室都有个人的柜子,你有贵重物品就放在里面锁上,否则丢了算你倒霉。开学第一天,别给我找事儿,现在都快回去睡觉。”
“阿姨,我…”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回去睡觉。”
“哦。”
宿管看向顾辞,叹了口气,“东西整理好,就赶紧睡吧。”
顾辞进去铺好了床,宿管也就走了。
“不搬是吧?希望你今后在这个宿舍待的愉快。”
看吧,人对人的恶意总来的莫名其妙。
从那以后,孙嘉怡不再闹着让她换寝室,换座位了。因为她发现了更好玩的事儿。
上课前把顾辞的书藏起来,让她找不到,欣赏她上课时急的抓耳挠腮,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在她凳子上撒点红墨水儿,然后大声告诉其他人她的“大姨妈”弄到裤子上了。看她窘迫难堪,无处遁形,她就开心愉快。
洒点水,涂点胶水,藏她的作业,考试前一刻扔掉她的文具,警告其他人不准借给她,等等。这些小动作一直持续到她们月考后换座位。
顾辞这次不再是年级第一了,因为有一科她基本没写。孙嘉怡在她水里放了泻药,那场考试她都在跑厕所。
可“噩梦”也不会因为距离的改变而消失。
孙嘉怡不再满足于这些不疼不痒的捉弄,她需要一些新鲜的,刺激的玩法来填充她愈加变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