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他,你待会儿跟他道个谢。”
“好。”
她还想说些什么,顾辞已经扎进人堆买票了。
上车后,李二丫怯懦着跟梦弦说了声“谢谢”,梦弦只点了点头,看起来高冷极了。
到了梁县,梦弦又消失了。这时李二丫才敢跟顾辞说话。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儿?”
“在县里时见你俩了,怕你出事,便跟去了陵城。”
“珠珠,”李二丫哽咽着,“谢谢你。”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别再想了,以后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
李二丫再没提过贺刚,顾辞也不主动提及。
回到家后,李二丫抱着李父李母一直哭着道歉。李父这辈子头一遭掉了泪,失而复得让他不敢埋怨。李母只哭着骂了一句“死丫头”,然后便舍不得了。
这几天的遭遇,除了顾辞不让提及自己的那一段,其他的李二丫通通告诉了父母。村长又声泪俱下地讲给了村民。
贺刚醉生梦死回来后直接成了过街老鼠。被打断一条腿后,村民把他赶出了村子。
顾辞回来的那天,带着食盒去学校找了傅言。
彼时他正在给学生讲课,感觉窗外有人看他后,就皱着眉望了过去。
顾辞笑着举起食盒,傅言的书本从手中滑落。
所有学生都记得,先生那日课没讲,步子也乱了。
“你回来了。”
“嗯,”顾辞原地转了一圈,“你看,我好好的。”
“嗯,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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