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好啊,先生说什么便是什么,先生若不想见我,那我就不来了。”
她人走的干脆,像是毫不在意。可傅言分明看到她眼角有泪,脚步踉跄。
他眨了眨干涩的眼,忍住了唤她回头的冲动。
转眼就到了冬季,母亲终究是怜惜他,早早派了人过来照顾。
而她果真没再来过,就连深冬时他病到卧床不起她都不来。只是那几日朱亮亮从家给他带的粥,有他熟悉的味道。
旺福每日变着花样给他做的吃食都没有这粥一半滋味。到底是手艺不行还是做的人不同,答案不言而喻。
三个月没见傅言,顾辞不着急吗?当然不是。
若是其他方面,她尚且还有些把握,可感情这方面,她向来参不透。
她只知该张弛有度,不能把人逼的太紧。可到底该多松呢,她不知道。
春节前,李二丫嫁人了,对象是同村的。人长的一般,但家境不错,对她也很好。
婚礼当天,傅言也去了。两人远远对视了一眼,顾辞便扭了头,固执的不再看他。
而他却移不开眼了,寒风下她苍白的小脸儿,通红的鼻尖,轻颤的睫毛,都让他忍不住心动。
他想若他能碰她,他必是会娶她的。
不知何时,满院的宾客将两人挤到一块儿,他试着伸手碰触她,恶心感却随之而来。
果真还是不行,他仓皇地离开,刚冒出的念头被扼杀在摇篮。
顾辞盯着他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一个新的计划悄然而生。
若是这个再不成,或许她该考虑一下如何让自己能够精神正常地走出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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