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你…”
唐如意没给她假惺惺的机会,拿起小包包就走了。
赵欣又惊又怒,坐在沙发上揉着发疼的太阳穴久久不能平静。
前天闹分居,昨天唐氏从沈氏撤资。赵欣以为她不过是耍些小性子,只要沈家给个台阶她也就顺势下了,可现在明显她是动真格的。
早知就不该…不该让之随娶她的。
现在这可如何是好?
“即便如此,他也只会更厌恶我吧,谈何喜欢呢?”
顾辞看着神色落寞的女人,轻叹了口气,“为了爱情忍气吞声俯首做低的你,你自己喜欢吗?”
“我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你自己都不喜欢,又如何让别人喜欢呢?你默不作声换来的是什么?一步步退让换来的又是什么?一段感情里,自尊自爱远比忍让迁就要吸引人的多。无论何时,都别忘了自己是谁。”
唐如意哭了,她也不明白自己怎的就哭了。她微抬起头,用食指关节轻轻将快要流出的眼泪拭掉。
“你说的对,”她忽的又笑了,“我永远都是我自己,他喜不喜欢是他的事。”
忧郁的沈家太太又变回了明艳的唐家大小姐。
顾辞一边为唐如意“出谋划策”,另一边还要应对周芸和宋婷不间断的作妖。
她们自知方案一失败了,便马不停蹄的展开了方案二。
酒会的灯晃的顾辞眼疼,她不知道宋婷这个憨批大半夜的又拉她来这儿干嘛。
把她带来又不管她,这都快要结束了,也不知道她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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