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湿毛巾换了又换,她身上还是滚烫。
谷</span> 估计是太难受了,她跟个小奶猫似的哼哼唧唧的,一声接一声,听的徐安心疼。
他穿了件衣服,从床下的铁盒子里拿了点钱,便火急火燎的出门了。
村里就一个老大夫,这两天还去附近的村子看诊去了。他只能挨家挨户的敲敲门,问问人家有没有药。跑了五六户,才终于拿到了几片退烧药。
回去给顾辞喂下,看她不是太难受了才收拾收拾躺下,不过一晚上也没敢睡。
第二天早上,顾辞的烧就退了,只是整个人看起来蔫儿蔫儿的,没什么精气神儿。
徐安给她煮了鸡蛋,还熬了碗鱼汤,看着她吃完喝完才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接下来几天,都是如此。
徐平不乐意了,在院里跟徐安嚷嚷了起来。
“一天一个,有多少够她吃的?咱妈怀你的时候都没吃过几个。她发个烧,这就把你急上了,她要是自杀逼你放她走,你是不是也能同意?”
徐安回了什么,顾辞没听到,反正最后徐平没再吭声。
又过了些天,徐安好像不是很忙了,早上出门不到下午便回来了。他隔三差五的带她出去转转,碰见人了便跟她介绍。
顾辞头一扭,不理人,他也不生气,只朝那人不好意思的笑笑。
若有人“不识趣”的劝他好好管教自家女人,他便板着脸开怼,直到那人红着脖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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