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语气中带着哀求,“娇娇,我错了,是我糊涂,你打我骂我都行,别不理我好不好?”
顾辞停下步子,&nbp;&nbp;转身看他,“你让我出不了门我就出不了门,你让我去旁听我就只能去旁听。怎么,我现在是连生气难过的资格都没有了是吗?”
她满眼失望,语气嘲弄道:“亏我还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可到底还不是把我当件货物。”
“不是的娇娇,我从没这样想过。”
“是吗?”她看着他的眼睛,&nbp;&nbp;“那你别关着我。”
“我…有时间就带你出去。”
“我说的是一直能出去,&nbp;&nbp;像个人一样。”
“娇娇,&nbp;&nbp;”他脸上浮现出了痛苦之色,“这个,我…做不到。”
“呵!”
顾辞冷笑一声,不再搭理他半句。
晚上,徐平的屋里响起了一声惨叫,听说好像是脚被什么东西咬了。接下来的几天,每天夜里都有不同的动静。
徐平肉眼可见的消瘦下来,神色恍惚,精神萎靡,像是大病了一场。
徐安也不太好,起初每天夜里都会被吵醒,要过去安抚他。到后来徐平更是不让他走了,两人睡到了一屋。
有时候他刚睡着,徐平就突然惊恐地掐着他的胳膊大叫。心理上跟生理上的双重折磨,让他险些崩溃。
更别提不论他怎么做,娇娇就是不理他,看都不看他。偶尔瞥过来一眼,也是冷得跟冰碴子似的,&nbp;&nbp;扎的他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