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翟步怡已经死了。”铭鹤站在白亦观的面前复命,这自然也是在第一时间也就过来复命了。
翟步怡必须要死,就算穆景行知道是自己做的又怎么样,反正不能让这个人活着,因为只要她活着,那么也就是他的把柄。
的确,那时候怕人不上钩故意亲自去的,而且他相信这个女人不至于那么蠢,会那么直接的供出自己,总是会有些顾忌的。
只不过白亦观也的确是低估了自己的敌人,赫连若和穆景行都不是简单人物,这个时候自然也不需要有什么证据,因为,没必要。
有证据又怎么样,没证据又怎么样?
如果穆景行和赫连若是真的想要搞一个人的,那么又为什么要有证据呢?既然对方搞阴的,那么他们也来阴的不就好了?
真要解释,也没必要解释,他们的心里头都和明镜一样,没必要戳破来说,都搞阴的,基本上就是和明着搞一样了。
白亦观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随后也继续问道“东西拿到了吗?”
“没有……”说到这,铭鹤也突然间有那么一点的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没有完成任务,这是自己的问题,作为白亦观手下第一人,结果没有完成这个事情,当然会觉得不好意思。
白亦观闻言,倒是也没有生气,因为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如果穆景行的东西有那么好拿,那才真的奇怪。
如果能那么顺利的拿到,大概自己也会怀疑那个东西到底是真是假的吧。
“无妨,下去吧。”
“那国师……”
“别让他知道。”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起来了,整个南庭皇城都很早的就有了生气,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今天是新皇的登基大典。
穆景行做了几天皇帝,但是这登基大典是没有举行的,这没有举行也就还不算特别的名正言顺,所以今天是多重要的日子也就可想而知。
不过穆景行自己是真的没怎么当一回事,他们这些人,不信鬼神,更不会非要什么登基大典才能名正言顺的做皇帝。
只不过百姓们兴奋,既然这样,也就当给百姓们一个安心就好了。
穆景行是要从皇宫出发,参加游行,让百姓们拜礼,一直到祭坛的。
而赫连若他们这些使臣自然是直接去祭坛,不用一起从皇城出发,不然这好几个皇帝的,那么长的队伍,百姓们也怪累的。
穆景行从皇宫出发,今天他不一样,穿了明黄色,这大概也会是唯一一次穿这样的颜色吧,至于结婚的时候,他不会把自己当皇帝,还是会准备一身红色喜服。
他现在都已经想好了要赫连若结婚的时候要穿一些什么,说真的,已经是想的很远了,当然,这也是他的美好期待。
这一路上,别人都在朝拜,按理来说穆景行也是应该对着百姓们挥挥手什么的,但是穆景行性子本身也就不是会喜欢那样的,这个时候自然也就坐在步撵里头面无表情。
百姓们也知道他们新上位的皇帝就是这样的德行,自然也不会多计较,如果穆景行亲切和蔼的和他们打招呼,那才是真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