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太阳还没有出地平线,余宇就起来了,这是他常年的习惯了,很小的时候就是开始如此,一直到现在,而他发现那孩子荣乐儿也起来了。
她开始生火做饭,看她做事的样子,似乎颇为卖力,浑身都是劲儿。见余宇起来,她仍旧有些害羞的跟余宇打招呼,然后开始生火做饭。
大门打开,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余宇伸了个懒腰,长长的出口气。很多人都起来了,在这里他起的不算早的,袅袅的炊烟已经升起,一片熟悉而又陌生的烟火气,慢慢的在这个小村落一样的地方弥漫开来。
大门前不远处是一片不大的小池塘,尚有残败的荷叶,不过已然没了生机,毕竟到了秋天了。
大黄跟随余宇,在附近溜了一圈,然后回来。此时容氏已经起床,洗漱完毕。容氏虽然身有重疾,但梳理极为讲究,非常干净,而她女儿不一样,十分邋遢的样子,穿的衣服也是不成样子的。
余宇明白,她是故意的,她母亲让她这么做的,这孩子在这里,稍微打扮下,就会非常惹眼,麻烦很快就会找上门。她这样做,是为了自保。
小米粥,配点买来的馒头,荣乐儿又做了点热菜,吃的还是很舒服的,虽然只是青菜豆腐一类。
余宇跟她们娘俩,是分开吃的,各自吃完,荣乐儿收了饭桌,洗刷过后,余宇便进了正厅,跟容氏讲她的病情,这也是昨晚说好的。
余宇并未打算隐瞒,而是说道“昨晚,我研究了一下夫人的病情以及以前大夫开的方子,基本上可以准确的说一下你的病情了。是重病,这一点我不用瞒着夫人了。”
“先生但说无妨”容氏仍旧坐在躺椅上“唉,实不相瞒……多少年了,我只是放心不下我的孩子”
“倒也不至于如此担忧”余宇道“此病缠人,但却不会立即致命。因为夫人得病时间久了,若是再不进行有效的医治,再拖的话,恐回天乏术。我已有了初步的思路,只要夫人配合,按我说的去做,再加上一定的药物配合,我估计一年左右大概就可以痊愈。”
“真的吗?”荣乐儿大喜过望,惊喜的看着余宇,容氏眼中的惊喜之意也有已非常明显“先生此言,可是实情?”
“不敢有瞒夫人,此病重,但非急症。不是立时要命的病,都有缓转的余地。”
母女二人眼眶湿润,荣乐儿更是喜极而泣,再度想跪下被余宇拦住“我就是大夫,你不必如此,这也是我的职责所在。”
“我一定会配合您的,诊金……”她尚未说完,余宇道“诊金就不必了。非我客气,此事对我而言,也是举手之劳,不是那么费事。而至于药材,也不是多贵,你也不必担心。”
听闻此言,容氏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即湮灭。
余宇将办法告知她,不麻烦,就是要坚持,其实就是类似锻炼身体一类,目的是用一定的办法,将她的经络重新疏通,然后让枯萎的生机自行恢复,这就不需要花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