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清篁为自己的无耻而感到微微的内疚。
不过,他很快就化内疚为流氓,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窗外,烟花依旧在绚烂,可欣赏的人,却不再欣赏了。
清篁收回了自己的魔气,整座城市,又活了过来。
所有的灯一齐亮起,也就是同时,所有的人都仰望着天空。
“这烟花是什么时候开始放的?”
“不知道,就连放烟花的人都没看见。”
“这该是礼炮吧,平常的烟花可没有这么漂亮。”
“全城的礼炮,这真是从来都没见过的阵仗。”
“那有这样的礼炮,一点声音都没有,这一定是......”
自己的行为引起了多大的轰动,清篁不知道,他甚至也不关心自己的此举成为了人间的一大疑案。
他现在唯一的心思,全在他这个怀中的女人身上。
她软糯的唇,她香甜的味道,她勾人心魄的眉眼,她轻轻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都叫清篁痴狂。
再没有什么顾忌,再没有什么能束缚他们的了。
落地窗外,满眼灯光,落地窗内,满目旖旎。
顾攸宁将手臂轻轻环在清篁肩上,抬头献上自己的红唇,任由他采撷。
清篁眯着眼,手扶在顾攸宁腰间,低头在顾攸宁唇间流连,居高临下的将自己的气息撒了顾攸宁满身,让她氤氲上一层淡淡的红。
都说狐狸是这世上最妖媚之物,可清篁想,泛着淡红的顾攸宁才是。
定力一向都是自己最骄傲的地方,可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一贯都是脆弱不堪。
喘着气,顾攸宁推开清篁,眼底都浮上一层漂亮的水色。
她环着清篁的手没有放开,微微仰着头,看向清篁。
他的眼中有火焰在跳动,在燃烧,几乎让顾攸宁感觉到了灼人的气息。
黢黑的眼,有着无穷的欲火在跳动,浓到化不开的情义让顾攸宁挪不开眼。
清篁定了一会儿,就稍稍弯下腰,将顾攸宁拦腰抱了起来。
他一路下了楼梯,走进卧室,打开了壁灯。
卧室很大,可只有一张床和一张置物台。
置物台还是极小的那种,若不是平日里有些东西需要摆,怕是连这张置物台都不会有。
‘罪魁祸首’就那样静静的横在房间中央,除了一个过道,它霸占了房间里所有的位置。
清篁看着那张大到夸张的床,唇角微微勾出一个笑。
没错,这就是他的风格,简直完美。
而窝在清篁怀中的顾攸宁,看着那张能滚到腿抽筋的床时,脸都僵硬了。
床上铺着大红色的床单,没有被子,两对枕头看似孤单单的相对,在一张偌大的床上尽显凄凉。
床上铺着花瓣,很是新鲜,除了没有带着露珠,与刚采下来的别无二样。
顾攸宁越发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信中写下‘清篁是个混蛋’这样的话。
因为,清篁他就是个混蛋!
还没等她多想,清篁就已经将她放在了床上,并且迫不及待的自己压了上来。
紧接着,他堵住了顾攸宁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