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人周身的阴霾的气息愈发浓郁,叫柳浣觉得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痛且憋得慌。
“我瞧着,这个清篁既有魔界的拥戴,又有美人在侧,真心叫我嫉妒的慌,不如......我先将叫他尝尝情求之不得,再让他失去他一切的权利。”
灰袍人坐下,双腿交叠,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击着,发出规律的声音。
“可是主子,那个顾攸宁......”
‘得死’二个字还没有说出来,柳浣的颈上就多出了一只如同骷髅一般的爪子。
“我的事情,好像还容不得你多嘴。”
柳浣被掐住,脸色开始发白,她不敢挣扎,只能任由劫掐着。
“你最好给我记住了,这个小家伙,我还有利用价值,动谁,都不许动她。”
“是,主子。”
说完,柳浣脖子一松,空气涌了进来,她如同脱了水的鱼一般,张大口呼吸着。
“现在的情况,小家伙是不会回到那个清篁的身边了。”
劫的手好似没有离开过桌子,他悠然的敲着节奏,速度时快时慢。
“主子的警告定是有效的。”柳浣拍着自己的胸口,奉承道。
“不不不。和我的警告半分关系都没有。”劫又亮出一个惊悚的笑容,“是他们的骄傲,真正分开他们的,是她自己的骄傲。”
柳浣便明白,劫给顾攸宁安了一个什么名分。
可偏偏,这个所谓的‘名分’还有迹可循。
依照顾攸宁的性格,她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去拖清篁的后腿,更不会允许自己去耽误他的名声。
所以,只要这件事一天没有解决,那么顾攸宁就一天不会回到清篁的身边。
“主子英明。”
“现在,我们该和清篁,好好的玩一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