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残星谷?”
“暗影阁为残星谷下属,近日内部关系恶化矛盾不断,看来出了很大之问题。”
“今日我可听说暗影阁之人四处被追杀驱赶,死伤无数所剩无几。”
“子羽公子从何听到?”
“这宁阳客栈乃宁阳镇最大之客栈,难免会有说书之人嘛!”
“啊?说书的你也信?”
“没想到子羽公子一介莽夫倒也有如此闲情雅致呀?”
“萧公子请闭嘴!所谓故事源于真实事件而来,虽半真半假但多少也有线索。”
“那你来说说?”
既然大家不明白原有,所有有关事项均可作为参考,子羽能听到这些,说出来大家分析分析也是极好的。
“残星谷暗影阁因内部事件导致看法不同,而暗影阁势力早已与残星谷平起平坐。这意见不合,奸人从中作梗挑拨离间,近日暗影阁死伤惨重,听闻残星谷联合这个……”
子羽欲言又止,看了看在座之人难以启齿。
“你这说书之人说到一半便没下文,你说你这生意该如何持久呀?”
萧羽轩玩笑道。
“子羽你说残星谷联合谁?”
“联合?嗯,联合鸾花宫……”
“啊?行了,打住,鸾花宫宫主在此,而且也不会与他残星谷相提并论呀!”
“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没有说吗?你们非得让我说。”
“看来这说书之人极不靠谱。”
说是这么说,众人依旧还是看了看沐颖雪,她的冷静一如往常。
“暗影阁被追杀,确实是我鸾花宫所为,但并非联合残星谷!”
“沐宫主可别妄言。”
“嗯,并非妄言,事实如此!”
这倒是意料之外,果然这说书之人多少还是有些接近事实。
“那沐姑娘为何要追杀暗影阁?我明白了!”
萧羽轩回想到后山木屋之事,这一切必定有关联。
“难道那晚清幽观木屋被袭是暗影阁所为?”
“被袭?”
陌衫并不知在清幽观有这事发生,而也未曾有人说起。
“嗯!”
“沐宫主可知为何偷袭。”
清幽观多年以来从未发生过偷袭事件,至少陌衫入门这几年并没有出现过,对这等之事甚为好奇。
“那当然是墨尘公子。”
“啊?”
“嘿嘿,这个,其实很简单,我与师傅为救凝香,破坏了残星谷好事,师傅老人家又和残星谷林萧有个约,定是旁人挑拨便将林萧关押,偷袭我应是报复而已。”
“哇,今晚我估计睡不着,接到之信息太多,我得好好消化!”
“因为,因为,偷袭墨尘,所以沐宫主直接将其灭门?这……”
陌衫并不是想说沐颖雪残忍,而是觉得墨尘到底对她有多重要?可以为了他颠覆一个派系。
“并非全部,害我宫门之人这是应有回报!”
回报?平日只觉得沐颖雪冷,没想到是冷得可怕。此时众人倒是对沐颖雪有个更深刻之认识。
“好,这个事情吧我们别纠结,我们来捋一捋。”
“残星谷暗影阁分裂,暗影阁以为残星谷联合鸾花宫,于是在被追杀之时再追杀残星谷,形成一种恶性循环,大不了两败俱伤,而师姐他们正好遇见,可又发现是清幽观之人,本来这清幽观早就被残星谷盯上,挫挫清幽观气焰之时,还可以让清幽观觉得是残星谷所为,嗯,这计划倒是想得精妙。”
“只怪我们能力薄弱,不然……”
说到这里陌衫双眼晶莹,泪水已在眼眶中转动。
“即便陌英伤势痊愈也并非暗影阁对手,若要全身而退谈何容易?即便要退这便是保你周全。陌衫,想要为逝者复仇还得强化自己!”
“那陌英师兄尸骨何在?”
“如方才所见暗影阁之人一样!”
“岂有此理!”
啪,一掌劈下,木椅扶手应声落下,墨尘所见暗影阁之人便是全身腐朽化为灰烬随风而去,这一股悲愤不由而生,
“这暗影阁部下如此厉害,那阁主岂不是逆天啦?”
“逆天者必遭天谴,再厉害也是人,是人就必定有破绽。”
“萧公子话虽不错,要你我相遇那还真是……”
“哈哈,只是玩笑只是玩笑,最好别遇见。”
大致了解事情原有,便各自回房休息,舟车劳顿甚是疲劳,更何况陌衫等人。
深夜
相依甚多年
生死已相隔
不欲往忆伤
却又无能忘
“陌衫师姐?”
远远看着如此神伤之人,这心中定是怜悯,可又该如何安慰?也许,只有时间才能完全抹灭。
“墨尘半夜窥视是否有不良动机?”
“子羽,你就不能嘴里出来点好东西?”
“好东西不都往嘴里塞吗?对了,今日清幽观如此重创,如何向静晔提起?”
“师兄和师姐乃师叔从小指点悉心教导,才有这番作为,视为心头之肉,如此一劫……哎,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呀!”
“墨尘,人生中之离别在所难免,只是时间前后而已。有时候离去并非痛苦而是解脱,勇于面对和勇于讲述,很多事情便没有这么纠结。”
子羽此话可颠覆了墨尘对他的认知,嘴里没什么好话之人今日却完全不同。
“时候不早,休息吧,明日可还有要事,不能耽误。”
翌日
出名的客栈那可是一大早便忙碌起来,各处客人陆陆续续进进出出走动着。早晨阳光温和照射在厨房大门,滚滚浓烟伴随食物香气渗透每一间客房。
“墨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