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要一天天的创,日子要一天天的过,恋爱也要一天天的谈。
没熟的苹果摘下来也不好吃,只能吞食苦果。
所以,慢慢来,不着急,每个人都应该一步一步全方位走向成功与幸福。
只是有些人,在人生的道路上喜欢自己给自己埋雷,以为那样的人生得意而刺激,以为自己可以掌握一切,却不知……
早晚有一天,雷一定会炸,会炸得别人遍体鳞伤之际,自己也不能全身而退。
说得就是冯丽丽这种人。
原本王岳都已经努力把那件事压在心底了,想要专心享受他和杨依璇的美好二人世界,结果……
王昆仑带着冯丽丽和那个玩具厂的小老板,来跟我们签长期租房合同的时候,直接把王岳给恶心着了。
因为,冯丽丽带来的那个玩具厂小老板,正是冯丽丽的那个情人。
王岳当场就没控制住脾气,愤怒地对着他们说,“房子不签给你们了,滚!滚!滚!”
冯丽丽和玩具厂小老板也一脸愤怒。
冯丽丽说,“不签就不签,你凭什么发脾气,我们不就是让你给优惠点嘛,特么我们还能租不到房子了?瞧把你狂的。”
玩具厂小老板也说,“就是呀,这人有毛病啊?神经病,我们来是给你带来生意的,搞得好像我们求着你似的。”
一听那个玩具厂小老板说话,王岳就气不打一处来,捡起桌子上的大烟灰缸就想去抡那个人。
结果小老板和冯丽丽撒腿就跑了,一边跑一边骂。
“真是神经病啊!犯病了赶紧送精神病院吧!”
王岳本来还脸红脖子粗地想追,我赶紧拉住了他,说了句,“差不多得了啊!”
王岳无奈地探口气,结果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的王昆仑,也一脸不可思议外加愤怒地指责王岳。
“王岳你怎么了?瞧把你狂的?你不同意签就不同意签呗,就算你当初答应我了,你要是觉得亏了,跟我说一声就行了,有必要小题大做把事情做成这样吗?”
“我……”王岳刚想解释,结果王昆仑又愤怒地打断了他。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很没面子的,我跟人家玩具厂老板面前吹了好一顿牛。
说什么我哥们儿开的民宿,只有在这里能拿到这么优惠的价格,而且我老婆还指望这个老板给她供货呢,结果……
你这是专门打我脸啊?坑我没面子就算了,是小事,你坑得我老婆淘宝生意没法做就有点过分了知道吗?我真的生气了我跟你说王岳”。
说完这番话,王昆仑就要走,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来对着王岳开口。
“我们马上搬走,不住你这行了吧,但是我跟你说,我老婆怀孕了,她不能被吓着,你下次见到她,说话给我注意点。
不然别怪我这个当兄弟的跟你翻脸,你可算是有本事了,真是的,把你狂得天底下搁不下你了是吧?”
王岳被数落得憋得满脸通红,却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
等王昆仑走了,我拍了拍王岳的肩膀。
结果王岳气得红了眼,还挤了几滴“猫尿”出来。
而后,他一脸无奈地说,“你说我该怎么办郑白?还怀孕了?也不知道孩子是不是他的?”
“嘶!咳!”我也为难地叹了口气,却想不出好主意来。
吕浩说,“我觉得你要不然别操这份心了,也说不定,他根本就知道他老婆跟小老板的关系,也许有利益在里面呢。”
王岳立刻否认,“不可能,我兄弟我了解,他不是那种人,要是他知道了自己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肯定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不是杀人可能就得自杀!
哎呀,你们感受不到我的心理,因为他是我的兄弟,不是你们的兄弟啊,王昆仑被戴绿帽子,在我眼中看来,就跟你们两个被戴绿帽子,给我带来的冲击是一样的。”
“停停,啥玩意就像我们被戴绿帽子?你不盼着我们一点好?我才不会被戴绿帽子呢,一辈子也不会。”
我狠狠瞪了王岳一眼。
吕浩也不悦地说,“就是就是!神经病啊,举这种例子。”
看我们俩急眼的样子,王岳却笑了,“对不起,口没遮拦,我就是想表达那种心情,咳!我太难了。
如果冯丽丽现在肚子里怀的孩子不是王昆仑的,那事情又复杂了啊,该怎么办呢?糟心啊!”
王岳说着又愁得抓耳挠腮的。
傍晚的时候,王昆仑一家就从我们这里退房离开了,临走前,王昆仑还一脸不高兴地对王岳说了一句。
“王岳,做人别太狂,否则会不顺的,咱们后会有期。”
王岳想解释,也说不出话,又把自己的脸憋红了,然后眼睁睁看着王昆仑负气带着老婆、孩子和那个小老板一起走了。
王岳说,“谁特么能理解我的心情啊?”
之后,王岳一直没有从这种难受的心境里走出来,看什么都开心不起来,就连杨依璇来找他约会,他都有好几次因为心不在焉,精神恍惚地把杨依璇气走了。
最后一次,杨依璇愤怒地说要跟他分手时,他害怕了,颠儿颠儿来找我,一脸苦求。
“郑白,你必须快点帮我想个办法忘记这件事,不然我夜里做梦,都在纠结这件事。”
我一看,他连续失眠一星期,两只眼睛跟大熊猫似的,看什么都高兴不起来,就觉得这有点严重了。
还是江东西提醒了我,她说,“我觉得你带王岳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我一想,也确实没别的办法了,便硬拉着王岳去了医院。
结果令我们两谁都没想到的是,王岳竟然被诊断出了中度抑郁症。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我一脸发愁的地说他。
“你可真行啊,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回头你别再得个重度抑郁症,然后我跟吕浩因为担心你,我俩也得个抑郁症。”
人有时候很有意思,原本不知道自己有抑郁症,好像还没那么抑郁,结果一听医生诊断出抑郁症,王岳就更加一脸抑郁了,就像走进了死胡同,怎么都出不来了。
我说什么他都不吭声这种行为,着实让我害怕,因为这真的不符合王岳的性格。
我俩刚要坐出租车回去的时候,结果就是那么巧,我们竟然看到冯丽丽跟那个玩具厂小老板也来医院了,看起来应该是来产检的。
这一幕,让我们都有了一个认知,那个孩子可能……真的是小老板的,不然怎么会是这个小老板陪着冯丽丽来产检呢?
“咳!”王岳突然叹了一口气,然后眼睛直直地望着前方的两个人,说了一句。
“郑白,我觉得我现在要是能干一件事儿,我的抑郁症就能好一半儿,你支持我吧!”
“啥?啥玩意?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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