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梦魇不就是不能动了嘛,好像花钱也治不了吧!”陈天择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毕竟梦魇又不时什么病。
“我说的是梦眼,不是那个梦魇!”我一边说话,一边比划着自己的眼睛。
“什么乱七八糟的。”陈天择依然不怎么当回事儿。
“停车!我好好给你讲讲……”
我把那位老先生和我说的那些话,全部告诉了陈天择。他听完以后,惊讶的看着我,就好像我有什么毛病是的。
“我知道你一时间不能接受,可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嘛,我是觉得咱们兄弟一场,我再有什么瞒着你,也不太好……”
“什么接受不接受,弄的我好像癌症晚期了是的……”陈天择有些不满意。
我知道陈天择肯定是持怀疑态度的。
一方面他所受的教育都是无神论,另一方面,我这几次做梦得到的结果都惊人的一致。两方面的因素让他在信与不信之间徘徊。
“这样吧,如果这次技术部门化验出来的血迹等结果和延菲菲能对比上,我就相信你!”
我点了点头,我非常理解陈天择的做法,他必须要保证绝对的严谨。
因为这份职业要求他必须严谨。
“你要是能做梦把我们的内鬼给挖出来就好了……”陈天择感慨着。
“也不是没有可能啊。”我现在对我的梦已经是越来越自信了。
“真的假的?”
“是需要条件的,首先,必须要知道这个内鬼去过哪里,知道确切地点以后,我还要用挖掘机把那个地方挖开!”
这是通过老先生的话,还有我这段时间自己总结出来的。凡是我做那种可以调整视角的梦的时候,都是开挖掘机的时候。
而且,挖掘机挖开的地方必须是和那个人有相关联系的。
但我心里还有些不太确定的是,以往我梦见的都是有关死人的一些事情。可还没有做过有关于活人的梦啊。
“哦,是这样……”陈天择打着了车,继续向前开了起来。
据陈天择所知,现在唯一能确定内鬼去过的地方就是那个胡同,地点当然是埋刀的地点。
可那条胡同别说开挖掘机进去了,就算是正常人骑自行车进去都不敢快骑,更别说我那带履带的挖掘机了。
回到工地以后,就听见师父和工地上的一群人在议论着什么。
我凑近一听,原来是关于那副棺材的事情。
因为明天,县考古队的一个教授就回来了,这位教授要亲自打开棺椁。
原本我以为就是很平常的一次考古工作而已,可就因为我到那看了一眼后,就陷入了一场可怕的诅咒之中……听说县考古队的老教授要来到这里进行现场挖掘工作,一大早就聚集了很多村民。
不光是附近的村民就连周边的人也过来一探究竟。
上午九点多,县考古队来了一辆中巴还有跟在后面的一辆皮卡车。
中巴上拉的是人,皮卡车上拉的都是一些考古用的工具,具体都是什么,我也不太认识。
最后下车的是一个看起来大约六十岁左右的老年人,他保养的很好,一看就是从事文化工作的。儒雅的举止,加上那副黑框眼镜,就算说他是个著名作家也会让人百分之百的相信。
随着这位教授的到来,四周的警戒线又被扩大了一圈。因为人实在是太多了,为了保证发掘工作的顺利进行,安防人员不得不这样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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