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离开号别墅之后,那种感觉就完全消失了。”
“那个穿红袍的女人会不会就是徐淑丹,她穿着个衣服故意吓唬你的?”周逸问。
“不可能,徐淑丹我怎么可能不认得,别说她穿红袍了,穿蓝袍、黑袍、绿袍我都是认得出的。
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是徐淑丹,无论从身材还是长相上都差的实在是太远了。”万峰低头喝了一口茶。
“之后,我就再也没去过号别墅,我实在是有些害怕了。
我女儿和国良的儿子刚确定关系的时候我还劝过我女儿,我心里确实非常想拆散他们两个。
因为我一想到,以后我女儿很有可能要住到那间可怕的别墅里,我就觉得恐怖和害怕。
我不想让我女儿经历和我一样的压抑还有恐惧。
虽然我不知道那个穿着红色长袍的女人到底是何许人也,但很显然我的内心里是惧怕那个女人的,不管她是谁,最好不要和我女儿有任何交集。
之后我女儿还是和国良的儿子订了婚,只是订婚没多久,就传出来了徐淑丹生病的传闻。
说句实话,徐淑丹的那个病得的就很奇怪,感觉就好像突然被抽空了一样。
有一次我和几个人跟国良一起的商业合作伙伴去探望徐淑丹,就感觉她像是一个枯萎了的纸片人。
倒不是说她瘦,虽然她生病之后至少受了十斤。
而是她就好像没有了精神,灵魂都让人拉出去了一样。
她好像是恢复了之前的模样,而且她脸上的那只义眼不见了,听国良说好像是那只义眼被徐淑丹不小心弄丢了。
徐淑丹为此十分生气和上火,之后就得了一场大病,而且一病不起。
没过多久她就死了。
我们去参加了她的葬礼,当时到了瞻仰仪容的时候,国良突然在殡仪馆的告别大厅里发出一声尖锐的爆笑。
紧接着,他不停地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他根本就控制不住。
他就那么一直笑,眼泪都流下来了,最后还是保安把他生硬地从殡仪馆拽了出去。
当时国良的女儿和儿子的表情都十分尴尬,但又没有什么办法,那毕竟是他们的亲爹。
而且之后我也听心理专家说过,有的时候人太悲伤的时候竟然是哭不出来的,不但不会哭,反而会大笑。
那是一种意识的错乱还是什么,反正都是一些专有名字,我也听不懂。”万峰摆了摆手。
“之后您还见过国良吗?”祝龙问。
万峰皱起了眉头思考了好一会儿“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看见到说道这里,万峰的表情竟然变得有些愤怒了。
“这不是我女儿已经和国良的儿子订婚了吗,两个人就决定先去把婚纱照拍了。
这个事儿都是我张罗了,自从徐淑丹去世之后,国良就好像有些一蹶不振了,对什么都不太关心了。
于是我的托了朋友找到了这边最好的影楼,聘请了最好的摄影师。
而且还租借了几件新的婚纱,就是想让我女儿能够美美地出嫁,留下一个最美好的回忆。
谁知道在拍照的过程中,国良来过了。
当时我没有见到国良,因为我去得晚了一些,我到的时候国良已经走了。
但是他留下了一样东西,那东西是一件红色的长袍,长袍上面绣着凤凰,而且带着头饰,是凤霞披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