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宝说完这句话之后,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先是排骨口鼻间发出的粗重喘息,再是大宝舔舐嘴唇发出轻微的动静,那种瞬间爆裂的压抑感犹如实质一般袭上每个人的心头。
“滋溜”
千钧一发之际,罗天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随即笑呵呵道:“宝儿啊,深红组织毕竟是咱的合作方,没必要非得争出个孰强孰弱,你记住但凡没人碰我一指头,你永远都可以扮演个窝囊废的角色,至于那些感觉自己挺像回事的玩意儿,就让他们自己继续秀。”
“是天哥,我肤浅你。”
大宝闻声,很利索的点点脑袋退回到罗天的身后。
“开个玩笑谷小姐,谁不知道您的斤两,您就算真给我机会,我也不敢胡乱争取呐,不然回头林总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呵呵。”
罗天接着又看向满面寒霜的谷思努嘴:“但是”
他顿了一顿,慢悠悠道:“你们爱咋滴咋滴,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挣得就是租赁费,现在贵方给予的费用我不满意,是不是意味着咱们可以随时都能终止合作?我不乐意跟你们玩了,总没啥错吧?是这个理儿不?”
“罗少,首先你的玩笑很冷,我和我们老板的关系,不需要向任何无关人士解释,其次你可以侮辱我们在场的任何人,但请对我们老板保持尊重,最后你可以选择毁约,也可以拒绝向我们提供直升机的使用,这些全是你的自由,可据我所知,这两架直升机你取出来容易,再还回去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吧?”
谷思不紧不慢的开口:“况且,您当时从报废处取出来的可不止两架直9,总共有十三架不同型号的直升机,倘若这些信息不小心暴露到了民间,我不知道您罗少会不会受到影响,但报废处的上级单位戍区绝对难辞其咎,没记错的话,今年戍区的争夺战似乎很激烈,您的老父亲不一定能够连庄,上面的意思同样也不希望他连庄,反而对最近刚刚兴起的郝家非常看好,对吧?”
“你想说什么?”
罗天的脸色瞬间变了。
“郝家可是你们罗家手把手教出来的,往前推个八九年,他们的子嗣哪个不是给你们罗家鞍前马后,可为啥现在突然翻身农奴把歌唱了?罗少不会没想过其中的问题吧?”
谷思戏虐的昂起脑袋。
“上京的圈子小到可怜,甭管谁家有几个倾国倾城的闺女,再加上机会合理,都能轻松上位,这是傻子都知道的事儿,但无所谓,你要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我罗家现在确实日暮西山,可我家太爷还建在,老太爷曾经穿过草鞋、牵过马,就绝对不会破灭。”
罗天红着脸颊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