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姚凌锁洗了冷水澡,后半夜,她又开始低烧。之后两天,她的病情反反复复,时好时坏。
穆库林和西西戈尔只有一个小时的时差。
梅路外出回来:“老板,阿什顿昨晚去了玫瑰庄园,应该很快就会有动作。”
套房朝南的那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玻璃,六十七层楼高,接天连云,自上俯瞰,楼下的车水马龙都渺小如蝼蚁。
蔻里朝下俯视。
梅路不确定他刚才的话老板有没有听进耳朵里,上前:“老板。”
“打个电话问问。”
“打给肯尼吗?”
肯尼是玫瑰庄园的主人,也是伽森家族养在外面的家犬。
蔻里略微回头,余光望去:“打给L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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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戈尔,盛冲。
Lei在楼下接电话,事无巨细一条一条汇报:“已经用过晚饭了。”
“姚小姐没有胃口,吃得不多。”
“今天早上有点咳嗽。”
“中午量了体温,三十八度。”
“现在已经退下来了,泰森先生刚回家,晚点再过来。”
汇报完,Lei挂掉电话。一开始电话里是梅路,后来换了老板蔻里。
今天天阴,没有日头,姚凌锁在窗边放了一张摇椅,她躺在上面,盖着一张薄薄的毯子,看到一半的书被放在了手边,她眼睛无神,看着外面厚厚的云层。
垃圾桶里是碎纸,是她摘抄的Rose的台词。她在反省,不应该学Rose叛逆,她突然很想念严厉刻板的父亲,不知道他在帝国是否一切安好。
Lei过去:“是蔻里先生打来的。”
姚凌锁从摇椅上起来,回二楼的房间。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Lei拿了药进来。姚凌锁很配合,就着水吞了药片,桌上Lei准备的、用来解口的糖没有被动过。
等门关上了,姚凌锁起身,去了浴室,吐掉含在嘴里的药,放冷水,洗澡。
十一点左右,她又开始低烧。
泰森很头疼。
姚凌锁嗓子都烧哑了:“我很难受,需要去医院。”
泰森开始担心她会烧坏脑子,考虑再三:“我先给蔻里先生打个电话。”
得到了准许后,姚凌锁被送去了泰森就职的私人医院。
她需要拍片子,检查肺部,因为她一直咳嗽,而且跟医生说头很疼,快要炸开了。
她独自一人进了放射科的房间,门关上,她躺到推床上面,这时走过来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士。
“姚小姐,船已经在码头等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