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张鹏飞笑眯眯地坐下了,小声道:“其实我没想走,就是站起来活动一下。”
“你……”冷雁寒狠狠瞪着他,随后两人暴发出大笑,尴尬的气氛算是有所缓解。
“还疼吗?”张鹏飞问道。
“你说呢?”冷雁寒满脸的怨气,撅着小嘴说:“今天可是让你占大便宜了!”
张鹏飞哈哈大笑,说:“我是不是也可以这么说?”
“你不可以,因为我是女人!”冷雁寒娇媚地一笑,随后伸出手指,红着脸说:“今天的事……你不许说出去。”
张鹏飞点点头,说:“我干嘛要说出去,这不是给我脸上抹黑吗?”
“讨厌,我有那么不堪吗?”
“不是不堪,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说他们会相信我们只发展到那个程度吗?肯定会……”张鹏飞笑道。
冷雁寒小脸更红了,摆摆手说:“好了,这事谁也不许提了,我真饿了!”
“我也饿了!”张鹏飞低头吃菜。
冷雁寒松了一口气,只是感觉心里有些委屈。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对待。两人都有些沉默,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有些静悄悄的,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张鹏飞才问道:“今天找我来还有别的事吧?”
“没什么事,就是……祝贺你。”
“祝贺我?”张鹏飞满脸的疑问。
“你不是又打了胜仗吗?”冷雁寒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张鹏飞笑了笑,说:“你对省委的事还真清楚,有些事可不是你应该关心的。”
冷雁寒不为所动,满嘴是理地说:“官商是一家,作为一名商人,特别是在华夏投资的商人,更需要随时关注政治风向,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鹏飞无奈地点点头,这也是现实,别说冷雁寒,全国各地的商人都是如此,他们的消息甚至比一些政坛中人还要灵通。这也是在华夏经商最危险的一点,跟对了领导可以赢得万贯家财,可是如果跟错了领导,一但他出问题,那么树倒猢狲散,企业将面临严重的损失。
“雁寒,我可不能帮你们金翔做什么。”张鹏飞虽然知道冷雁寒不是那种人,但还是想敲打敲打。
冷雁寒微微一笑,说:“你想哪去了,我关注西北政坛只有一只原因。”
“什么原因?”
“你是我哥啊!”
“呵呵……”张鹏飞含笑举杯道:“这话我爱听。”
冷雁寒同他碰了下杯,小饮了一口,说:“我知道前段时间你的压力很大,但我相信你会反败为胜的,所以就没有烦你。现在你度过了难关,我才把你叫出来散散心。”
“你怎么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就散心了呢?”张鹏飞笑眯眯地问道。
冷雁寒小脸一红,说:“原来是我自作多情!我是觉得你喜欢和我聊天。”
张鹏飞点点头,说:“是啊,我很喜欢和你聊天,我们两个在西北有很多的共同点,都是那么的孤单,缺少可信任的朋友,我们是彼此唯一的朋友。”
“你怎么确信你是我的唯一呢?”冷雁寒咯咯笑起来,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妥,害羞得脸红了。
张鹏飞看着有趣,说:“原来我不是你的唯一啊,真失望!”
“哥,你是我的唯一!”冷雁寒红着脸说道,随后把杯里酒全干了。
“你慢点喝,”张鹏飞看到她已经喝了不少酒,连忙劝道。
“哥,你刚才说得对,我和你有很多共同的地方,包括出身。”冷雁寒的眼睛红了。
张鹏飞一愣神,不解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了解我的出身?”
冷雁寒惭愧地点点头,说:“哥,我不是有意调查你,只是你的有些事已经不是秘密了。有件事我一直都没和您说,我……我是单亲家庭,我妈和……他没有结婚,他有老婆。”
“外国人?”
“嗯,当年一个花心大萝卜,欺骗了一个女大学生……”冷雁寒想起母亲的遭遇,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张鹏飞靠近她的身体,轻轻搂住她的肩头,也想起了曾经的遭遇,当年他被人追着屁股喊“杂种”……想到这些,他心中一痛,更加同情理解冷雁寒了。同时,他也明白了为何与冷雁寒第一次见面就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原来他们拥有同样的出身和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