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枫没有当真,伸手扶起清风道人:“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事。”
清风道人没有回答,而是喟然道:“景松师叔辈分极高,道行精深,没想到将铁指环传给了你,这说明师弟你有着莫大夙慧。”
杨枫笑着摇摇头:“说起景松,以前偶尔还托梦给我,倒是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清风道人红着眼眶道:“师弟,如果遇着景松师叔,就说清风想他了。”
……
同男主人的“奸情”被女主人撞破,小保姆刘娇娇忐忑了整整两天,其实,三个人都清楚,男主人跟保姆不可能发生什么“奸情”,因为男主人下面的家伙事儿只有水龙头的功能。
女主人魏步曼本想着借题发挥,却没想到被赵宝刚反将一军,于是一怒之下,走出了这个半年来第一次光顾的家门。
不过,“离婚”二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大禹治水十三年,三过家门而不入,魏步曼她快赶上了大禹了。
赵宝刚知道,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处境,这婚那是万万不能离的。于是,他同他名义上的妻子,从一场冷战,过度到了另外一场冷战。
令小保姆刘娇娇受宠若惊的是,赵宝刚居然将自己最最隐秘的事情都透露给了她,于是,她对这位男主人大官除了敬畏,还多了一份同情。
刘娇娇却是不知道,这全球七十亿人口,赵宝刚却找不到第二个能够倾诉的对象。
经过这件事,小保姆照顾赵宝刚更加用心了,那种纯粹为了钱的伺候与带着感情的伺候,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赵宝刚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他就决定考验一下小保姆。
一次晚饭后,赵宝刚走进洗漱间沐浴,没多久,冲着正在收拾碗筷的小保姆喊道:“娇娇,进来帮我搓背。”
“啊?”小保姆刘娇娇迟疑片刻,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搓背就是搓背,赵宝刚果然君子,刘娇娇不止一次从镜子里窥视赵宝刚的正身,双腿中间果然吊着一条死蛇,原来这位大官真没有骗她。
搓着搓着,小保姆自己反而来了感觉,脸红气喘的。
赵宝刚当然感觉到了这一点,猛地转过身来,将李娇娇那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对着她嫣红的小嘴啃了下去。
小保姆身上顷刻间就湿透了,她也立刻回应起来。
心火被撩拨起来,小保姆一只手自然而来就摸向赵宝刚的男性象征。
可惜,这仅仅是象征而已,有型无实,握在手里,如同冰凉的死蛇,顷刻间,小保姆的心火熄灭了。
赵宝刚离开小保姆柔嫩水润的樱唇,脸上略带愧意:“对不起,我什么都可以给你,除了这个。”
小保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真的,这不重要。”
“我知道你想要,我可以满足你。”
“你怎么做?”
赵宝刚竖起中指,伸出舌头。
“先生,还是算了吧。”小保姆笑得的比哭得还要难看。
赵宝刚用行动否决了她。
很快,小保姆身体颤抖起来,脑中却清晰的冒出一个词来——对食。
先后两次将小保姆送上巅峰,赵宝刚终于找回了点滴男性的尊严,尽管他自己都说他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同魏步曼冷战快一个星期了,赵宝刚不急不躁,白天上班,晚上偶尔同小保姆对对食,也算过上了夫妻生活。
每一次小保姆被他折腾的倦极而眠,赵宝刚会感到格外的空虚,他会来到隔壁的房间,在黑暗中默默抽着事后烟。
每每这个时候,仇恨就像洪水将他淹没。
赵宝刚一直跟进讲,或者自由两个目的:第一,升迁;第二,复仇。
事到如今升迁无望,那就一心复仇吧。
烟头明灭中,赵宝刚咬牙切齿:“何江龙,你怎么回来,我让你怎么回去!而这第一步,就是拔了你的牙齿,一头没牙的老虎,呵呵……”
赵宝刚正在意淫着自己的复仇计划,却不知道所有事情都在朝着失控的方向转变。
魏步曼是一个女人,一个比正常女人要求强烈的女人,暂且说她欲求不满吧,其实这也无可厚非。
西方学者做过研究,人类的五项基本需求,性需求当仁不让的拍在其中。那么,魏步曼的要求真的不过分。
丈夫赵宝刚不能满足妻子魏步曼的要求,魏步曼完全可以提出离婚,然而,这是一桩政治婚姻,甚至魏晋带着报恩的念头。
如此说来,魏步曼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
魏步曼真的很乖,或者也可以归功于老魏家良好的家教,在结婚前,她居然能够守身如玉。
魏步曼人生的第一次真的很痛,不是被一个男人的祸根刺穿,而是输送受精卵的冰冷仪器。
这也就罢了,没想到,赵宝刚这个丈夫心理还不健全,似乎总带着一层面具活着,直到现在,她才知道那是自卑的人才会生出的脆弱自尊。
尽管如此,魏步曼并不同情他。
生下赵亮,魏步曼自认为对得起老爹,对得起这桩婚姻,便开始寻求自己的幸福。
姿色不俗、谈吐不俗、需求强烈的她,很快就光明正大的成了一支出墙红杏。
两人貌合神离过了近二十年,魏步曼换了多少任男友,一直默不作声的赵宝刚居然敢调查她。
“没用的男人,死太监!居然敢找人拍我!”魏步曼贝齿紧咬,突然大笑起来,笑得满脸泪水,因为她想起了清宫剧里面提到的对食。
“你拍我,我就不能拍你?咱们走着瞧。”魏步曼开动脑筋,准备找一个没什么名气的侦探社。